…。
安明月回头瞪了一眼胡大。
“不关你的事,少打听,小心掉了脑袋。”
“起来,起来,快给我起来。”
熟悉的声音将任宜楠和徐剑樘唤醒。
任宜楠缓缓的睁开双眼,眼前之人竟是冀慎,身后还跟着数十名御林军。
“圣上有旨。”
只见冀慎得意洋洋的从袖口处拿出圣旨。
“怎么,任宜楠、徐剑樘,你们二人要抗旨吗?还不跪下。”
二人见状,只得跪在地上。
冀慎清了清嗓子,大声道:“奉,天承运,经查,靖国公任镇侵吞军饷、徇私枉法,按大梁律法理应问斩,但念其常年统兵御敌,故免其死罪,举家流放至永宁府,钦此。”
听到此处,任宜楠顿时站起身来。
“不可能,我父亲向来为官清廉怎么会侵吞军饷。”
冀慎则是不慌不忙的说道:“哎呀呀,我说任小公爷,你父亲倘若没有贪赃枉法,那你平日里来着秦月楼哪次不是花个几百、几千两银子,钱从哪里来的?”
此时跪在地上的徐剑樘再也忍不住了,站起身来说道:“你不要强词夺理,众所周知,我义母家乃是江南有名的世家大族怎会缺钱,你们简直就是诬陷。”
……
此时跪在地上的徐剑樘再也忍不住了,站起身来说道:“你不要强词夺理,众所周知,我义母家乃是江南有名的世家大族怎会缺钱,你们简直就是诬陷。”
听到此话,冀慎反手就是一巴掌打在了徐剑樘的脸上。
“混账,这是圣上所定之罪,你敢说圣上在诬陷你们家吗?”
徐剑樘捂着被打的脸,厉声道:“我要见圣上,我不信圣上会如此对待我们靖国公府。”
“所以你啊,傻子一个,你们全家都是戴罪之身,你以何身份能见得到圣上。”
“来啊,给我把他们两个罪臣之子戴上枷铐。”
在枷铐戴上以后,冀慎还不忘走到任宜楠身前,对着这位曾经和自己时常作对的对手冷嘲热讽几句。
“任宜楠啊,你放心,怎么说你我也相识一场,我会吩咐押送你的几位兄弟,路上好好对付对付你。”
话音刚落,冀慎一拳狠狠的打在了任宜楠的小腹之上。
强烈的疼痛感让任宜楠直接跪在了地上。
泄完后,冀慎便带着二人离开了秦月楼。
来到门外,冀慎一跃跳到马上道:“走吧,让这堂堂的靖国公世子好好丢一丢脸。”
枷铐上带来的疼痛,远不如心里带来的疼痛要痛。
原本至高无上的任宜楠此刻犹如囚犯一般被游街示众,昨日自己还是靖国公府的世子,今日便成了游街的囚犯,此等落差,怕是旁人体会不得。
而徐剑樘则面无表情,他不明白自己和义父为国征战,流血负伤不计其数,结果被锒铛入狱,要说自己义父贪污军饷,这他是万万不信的,此刻他的心里还在想着如何见到圣上,将此事说个明白。
而冀慎还使出了杀人诛心的一招,他命一名御林军,将皇帝的圣旨一路高声诵读。
不明真相的百姓,还真以为靖国公确是贪污军饷,误国误民。
“之前还觉得这靖国公还算为官清廉,想不到也是个贪污之人。”
“可不是吗,要我说啊,还算丞相大人好。”
“对,你说的没错,自从丞相大人协助圣上执政以来啊,这几年还都是风调雨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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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杨树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