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以砚!你怎么在这儿???”
身边的许总闭着眼不太舒服的样子,李可急急解释:“白……总,程总是nc集团的新任总经理。”
几年前白麒和许如星一起进的公司,后头不知为什么不来了,但毕竟是自家太子爷,手握股权,他在白芒还是挂了个名。
回想起昨晚许如星为了nc的项目拒绝他那一幕,白麒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感情是程以砚这不要脸的狐狸精回来撬墙角了。旧情人见面,怪不得喝这么多呢!
白麒气得牙痒痒,一把将许如星拉进自己怀里抱着,瞧她脸上泛起的红晕,心中升起酸与苦来。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不想闹得让许如星被议论,只是双眼冒火地哼笑道:“程学长出国这些年,果然长进不少了,把我家如星喝成这样。”
不知道是不是李可的错觉,她总觉得“我家”
两个字咬得格外重。
“不敢当。”
程以砚面无表情,“白少倒一点没变,和大学时一样养尊处优,连自己的妻子都照顾不好。”
众人暗暗瞪大眼,nc的人听得酒都醒了。
程以砚和这人有仇啊?
白麒讽笑:“我们家的事就不劳你费心了。”
言罢,他不再纠缠,将晕晕乎乎的许如星打横抱起上了车。
橙黄路灯下,瘦高的男人望着那个方向,神色晦暗不明。
“啪!”
灯几乎是被一巴掌扇开的。
白麒抱着许如星进了卧室,将人放在床上,动作却又轻得像在放一根羽毛。
他说不清自己什么感觉。
明明早就知道了不是吗,明明当初把人抢过来时时就做好了她并不爱他的准备不是吗?
为什么还是这么难过呢?
白麒喉咙发苦,鼻尖泛酸,竟然有点想哭。
谁都可以,凭什么还是程以砚呢?她只会爱程以砚吗?
床上的女人在车里缓了会儿,没那么难受了。她原本酒量就不差,更别提今晚没人敢真正灌她酒。
长发像水藻一样在床上散开,她被职业装勒得有点难受,迷迷糊糊去扯,被白麒拦住了。
“我来。”
他脱下她的外套、裙子、鞋,克制着情绪。
他抬头去看。
女人脖颈因醉酒而泛红,像口红揉开了粘在皮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