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一开始还是正经的教学模式,随着时间的流转,向青柏开始变得不老实起来。
正值夏季,隔着薄薄的衣服,郁竹能清晰地感受到向青柏的体温逐渐上升。
他的手也不再局限于握在她的手上,而是开始四处游走。
“你走开,我自己来。”
郁竹用手肘推了向青柏一下。
向青柏不退反进,贴得更紧了:“过河拆桥啊?”
声音低沉中带些嘶哑。
“我就过河拆桥怎么了。”
明明是他不要脸,这还在书房呢。
向青柏:“也不怎么,收点利息罢了。”
“唔。。你,你让开。”
郁竹推开向青柏,捂住泛红的唇,逃一般的往外跑。
无奈,她的腿长,敌人的腿更长。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轻轻用力,就回到了原处。
也正是如此,郁竹才知道,某些人在床上的下限只有更低,没有最低,说错了,不是床上,是夜晚的下限,只有更低,没有最低。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回的卧室。
她只迷迷糊糊之中庆幸,还好上次两人说好晚点要孩子以后,向青柏托人买了防护用品,不然以这个胡来的程度,她不怀孕才怪。
第二天向青柏去部队时,神清气爽,意气风发。
干活效率极快,加班没多久就迫不及待地往家里跑。
回家看见郁竹在卧室而不是在书房,遗憾的问道:“怎么没在书房了?”
郁竹瞪了他一眼,这人明知故问。满脑子都是不正经的事儿,想到自己今天白天在书房坐立难安,最后只得跑到客厅看书,实在是忍无可忍:“你还要不要脸了?”
向青柏:“可以不要。”
和媳妇比起来,脸面还真不重要。
郁竹一贯好修养,此时也难免破功:“滚。”
向青柏知道把人惹毛了,适可而止,麻溜的滚去吃饭了。
当然,他只是逗逗郁竹,今天跑这么早是有正事儿的,可不是真的为了那个事儿。
该说不说,这有了媳妇可真好,除非特别晚回家,不然菜都是热的。
吃完饭,向青柏提起了正事:“你不是想去妇联吗,最近准备准备,应该很快就会有消息了。”
郁竹吃惊地看向向青柏:“这么快?”
这才多久啊,部队里家属太多了,有人等半年一年都不见有合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