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盛怒的白洁大笑起来,冷笑着:“我差点着你小子的道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昨晚根本没生什么事,想骗老娘,你还嫩着呢。本人看你出身不凡,不与你计较,你快滚蛋,别让我看到你。”
被白洁的话刺激到的苏好涩拔开挡在他前面的护法,狂妄叫嚣道:“竟敢小看我,说我骗人,你以为你昨晚与那小子的风流快活的事,我都记录下来了,一清二楚!”
说完还从内衣口袋里掏出映像石,举在眼前晃动着,来彰显其下作手法的杰作,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在他洋洋得意的时候,殊不知这是白洁的激将法。而装作去船尾甲板的李咤,早早就凭着堆积在成堆甲板货物做掩护,早早就潜伏回来他们的最近的货物后面了。见这个激将得如白痴般的苏好涩举着映像石炫耀时刻,李咤飞身向苏好色涩抓去,而他的护法感应到,度也不逊色,立即飞身向李咤攻来。
双方在半空中两掌相碰,灵气力相撞的余波如原子弹爆炸般,在半空中扩散,将周边空中飞翔的海鸥数不清的被余波震死掉落于周围。李咤借势一个后空翻将这个护法其余力卸掉,稳稳的落下站稳在甲板上。
而那个护法原本伤势没恢复,对攻一掌后,他有点低估了李咤的灵气力,竟然被震得直倒向后方,直到撞倒在很高货物上时,才重重的摔了下来,真是旧伤未好,新伤又添。内心对这个白痴般的公子,翻起一百个操尼妈的埋怨了。之前受伤的手绷带全部绷碎,完好的左腿被撞得骨折了,只能一瘸一拐的赶过来回到自家公子苏好涩身边,怕他们再对苏好涩动手。
就在李咤与苏好涩护法对掌一次时,被吓蒙的苏好涩没料到李咤竟然敢胆大到对他出手,明显能猜测出自已身份非富即贵,家庭背景肯定强大。就在他失神片刻,修为境界高他两个小境界的白洁出手了,一道白光闪现,他手中的映像石不见了。
从一开始,李咤与白洁目的就是他手中的映像石,并没有下手伤害这个白痴般又好色的苏好涩,毕竟对方身世不平凡,只要不伤及其性命,其家族不会出面追究。他们不想因此次无缘无故结一大仇敌。
当他的护法带着新伤回到他身边时,他才回过神来,看到李咤与白洁两人正笑吟吟的看着他,好像从没有生过任何一般。此时,在苏好涩眼中,他们的笑是多么讽刺的嘲笑、讥笑、冷笑。
他气得话也说不出来,只能用食指着他俩,嘴角颤动了半天,才吐出几个字:“好,好,你们等着瞧!”
转身带着一拐一拐的护法回内舱房间了。李咤与白洁相视一笑,两人心头如释千斤重担,真正的开怀大笑起来。
心情如雨过天晴般的美丽,两人就急不可切的,回到自已铺位房间去确认了。两人将门关好,就打开映像石看,当看第一眼看到白洁先爬到李咤床上时,白洁一把夺过来,羞涩的说道:“不允看,难为情死了。”
说完就将头埋进了被窝里,只剩下李咤一个人如立在狂风中凌乱一头雾水,原计划一起欣赏下,回味昨晚的香艳之景呢。没想到只瞟了一眼就被白洁夺去收起来了,只能兴犹未尽的咂咂嘴了。
不过看到是白洁自已先按捺不住,爬到自已床上时,李咤不由出嘿嘿的傻笑,刚好白洁转过头来看李咤,看到他那作死般的意味深长的偷笑,就知他在回味刚才看到的。
立即跳到他背上,叫道:“坏蛋,不许想,坏蛋,不许想。”
两人就这样在床上你来我往的,不一会儿就情意弥漫,娇气喘喘,两人的衣服也不见了踪影,双双陷入了爱情的河流中了,在尽情的游淌。。。。。
一天一夜就是在他们的欢声笑语中度过,随着汽笛声响起,肉眼可见的看到一座恢宏繁华的城市在不远处。码头上来来往往的商船,原本宽广的海面,到处停满了各色大小不一的商船。
再远处有一个军港,那停满的就是战船了。李咤他们这艘船是傍晚时分才靠的岸,一栋高大辉煌的酒店在七彩不断变换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夺目炫眼。红光灿烂的三个字让人过目不忘:“夜上海”
,这就是原本商船上风尘女子小红准备进入工作的地方,这里挥金如土,一掷千金只为搏美人一笑的豪门贵族,宗门世家,财力雄厚之人休息娱乐之地,夜夜笙歌艳舞,纸醉金迷。华灯起,车马响,有钱有权的人天堂在夜幕降临时分,就开启啦。
李咤提着白洁沉重的行李箱,下了船,刚踏上码头,就见一辆豪华装饰打扮雅致粉红窗纱的四匹高大健壮血宝马拉着的马车在码头等待。旁边还有一辆高大宽敞的由八匹庞大棕象拉的马车也在等待,其它都是零散的小马车。
但这两辆豪气高大的马车,立在其间格外耀眼夺目,象征着所乘着的人身份地位之尊贵。那辆血宝马车是珍宝馆专门安排来接白洁的,李咤就屁颠颠的跟在后面随她进入了车内。
看着白洁和李咤两人坐着车离开了,脸色铁青的苏好涩才带着伤重的两大护法从商船下来,走到剩下的那辆棕象拉的车,恶狠狠的瞪了一眼李咤他们远去的车身。甩了一下衣袖,气乎乎的钻进了马车内,两大护法不敢吭声的立在马车外栏上随车而行。两辆车的方向刚好相反。李咤自已人生地不熟,只能坐着白洁的车先在珍宝馆暂住。
现在离七星宗报到时间还有十余天,七星宗就在星城东方一座连绵的山脉中,半日功夫就可以到,所以不用这么急去。趁这个时间可以先熟悉下星城,星城面积幅远辽阔,由十多个小岛组成,不是海蜃城一座小小的孤岛所能媲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