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莘冷笑:“这些优质青年你还是自己留着吧,没有一个比得上我前夫。”
想来孟姝朋友圈能有什么优质男性,不都是走后门混进电视台养鱼,有点身价但不多的类型。
否则她也不会也跟那什么制片人纠缠至今。
孟殊嘁了声,竟然无法反驳。
她默默在评论区留了言:她说不如她前任长得帅的,不在考虑范围之内哦。
怀卡托不愧是每年举行热气球节的地方,一览无余的平原风光,干净得像一块丝绸的蓝天,那么远又那么近。
点了火的热气球一个接一个升上天空,伟大和渺小的观感充盈了付莘的大脑。
他们到登陆场地的时候临近黄昏。
这个时间段是坐热气球的绝佳时机,因此游客多的不得了,大家说着不同的需要,却满怀同样的激动和憧憬。
太阳徐徐落下,耀眼得让人不自觉留下眼泪,好像被金色光芒温柔地包裹着,付莘突然觉得有点神圣。
左耳边突然传来轻轻的笑声:“挺感性啊,要不我肩膀借你靠靠?”
付莘偏头看许韦:“我只是感觉好久没这么出来玩了,世界真的好大好大,但我从前好像总是把自己困在舒适圈和一亩三分地里。”
“知道就好,我不早就叫你来了。”
“国内大环境就是那样,研究进展不顺利,但又舍不得停滞,只能慢慢磨出一点成绩,好在终于结束了。”
“你真的会去峰北吗?”
“会吧。”
付莘说,“讲实在的,来新西兰之前还有点犹豫,但我现在好像找到点答案了。”
“嗯?”
“不管离不离开盛鸣,我都应该试着脱离家庭和亲人,说来好笑二十七了我也没正经想过自己未来的生活。”
许韦不说话,付莘还有点不习惯,“你不劝我么?”
“劝什么啊,你乐意就好。”
许韦买票的时候,只剩四人筐和一个八人筐,而预定八人筐的是一个北美小家庭,剩了两个位置,许韦只能去找他们拼,所以他们五人分成两批上热气球。
热气球飞行员叫shawn,飞行时长已满3000小时,他驾驶的这架八人热气球,是他们公司载人量最大的热气球。
飞行员讲解注意事项过程中,注意到付莘和孟姝两张亚洲面孔,便极为自然与二人攀谈起来。
“korean?japanese?”
“no,chinese。”
“wow,what’syourname?”
付莘没说真名,用江嘉旎随口叫的selena敷衍了过去。
shawn笑了笑说自己认识的很多中国女孩都叫这个名字。
付莘没有回答,早看出了这是位海王,没想到海得还挺理直气壮,看来靠着这副好皮囊蒙骗了不少女孩儿,呸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