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一鸣放狠话:“你懂了,有本事你解释!”
“哼!”
于音时双手插腰,“经过这件事之后,岑哥要是再看到榕妹和哪个男生待在一起,酸产醋之前也会想到今天这个乌龙。”
“能冷静下来,后面生的事自然不会闹得太难堪。”
“明、白、了、吗?”
于音时就差跳起来打顾一鸣脑袋了,“你这脑袋真是光用来增高的了。”
顾一鸣沉吟半晌,就在另外三人都不打算理他的时候,他猛地一拍脑袋,得出个史无前例的结论,
“岑哥喜欢榕妹啊!?”
于音时:“……”
这货反射弧可以绕地球三圈了。
沈初尧:“……”
有时候在处朋友这事上,也挺想报警的。
程澈:“顾一鸣你还是多读书吧,省得哪天被阿岑灭口了还不知道原因。”
顾一鸣通体一激灵,抱住弱小的自己,还不忘同情别人。
“……那榕妹不惨了嘛,今天就陪室友来面个基都差点被扎脖子。”
“咦~”
说完,又忍不住浑身一哆嗦。
他打心底敬佩岑寂是真的,在他眼里,岑寂就和他那供奉在祠堂的祖宗一样,无所不能。
但打心底怵岑寂也是真的。
岑寂拿刀扎人不眨眼的场景,他看得也不少。
那时候,岑寂一刀下去,和他切西瓜似的一样干脆,光是想想,他都觉得自己弱小无助还可怜。
沈初尧和程澈再次对视,异口同声——
“惨的可不止妹妹。”
“惨的可不止许榕。”
顾一鸣:“那也不能是岑哥啊,虽说坠入爱河前面都有一句惨了吧,但对象换成岑哥的话,他估计能把爱河搅得天翻地覆,噼里啪啦,哪天不爽了,还能把河填平成路。”
程澈纠正:“惨的是喜欢许榕的其他男生。”
沈初尧总结:“岑哥雄竞,招招致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