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风和日丽的周末下午,太阳晒得人身上暖洋洋的。
岑寂的办公室里有一整面的落地窗,可以俯瞰c市最好的风景,对面就是一大片人工湖,傍晚时分,夕阳把整片湖都烧得金灿灿,漂亮的落日湖景壮观得不像话。
许榕窝在沙上写教案,岑寂在开视频会议,互不打扰,偶尔余光互相偷瞄一下,许榕捂嘴笑,看岑寂装得一本正经。
关于程澈留在英国不肯回来的事,岑寂索性就叫他留在那儿对接国外业务了。
总得要最大化的利用程澈这个人,不能让他光想着谈恋爱。
毕竟沈初尧岑寂是完全使唤不动了,貌似听说这消极怠工的家伙在准备婚礼。
看在他要结婚的份儿上,岑寂也没非要压榨他最后的剩余价值。
视频会议结束后,岑寂也没告诉许榕,悄无声息地走到她身后站着,猝不及防地把人捞进怀里,手上拍了下她屁股。
“你干嘛。”
许榕嗔了声,教案都掉在了地上,“会开完啦?”
“嗯,好累啊,宝宝,我不行了,感觉要晕过去了。”
岑寂把下颚搁在许榕肩上,软着态度撒娇,要未婚妻哄哄。
“还说你不是岑弱弱呢。”
许榕偏过头去亲他,“男人不可以说不行哦。”
“啊~许老师好严格啊。”
岑弱弱蔫了,揽着她腰的手开始不安分起来。
室内开了暖气,许榕没穿外套,贴身的针织衫正好方便了岑寂的恶作剧。
他不轻不重地捏了把,呼吸开始变得沉缓,渐渐闭上眼睛,鸦羽似的长睫翕动,眼尾逐渐泛红,似乎又陷入了自己的世界。
“哥哥?”
许榕察觉到他的不对劲,曲起手肘推了他一把,“你怎么啦?”
“……嗯?”
岑寂睁开眼,眼底有些混沌,他敛着眸子,没精打采地应了声。
“哥哥,你厉害的。”
许榕有些害羞,凑在他耳边轻声道,“不要说自己不——啊!”
许榕下意识惊叫出声。
反应过来时,人已经被岑寂压在了沙上,眼神慌乱,像是初入人世的狐狸幼崽。
他匍匐在她身上,嗓音无限缱绻缠绵,“宝宝,大白天的别浪,哥哥过会儿还有事要办呢。”
“我才没有。”
她小声嘟囔着,“你还打扰了我写教案呢,讨厌死了。”
“又讨厌我了啊。”
岑寂逮着人亲了好一会儿,才依依不舍地松开。
像是忽然想到什么似的,脸色瞬间拉了下来,酸气止不住往外冒泡,“宝宝,你老相好的事要定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