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故作为难。
“哥哥这么厉害,当然可以一手一个了。”
许榕逞一时口舌之快,说完了又心虚,撒了手加快步子跟在青年身后。
仗着人多,岑寂也没对她做什么,安安分分地吃完了一顿饭。
临走前,岑寂把青年叫了出去,塞了张卡给他,说是补贴家用。
他和守德之间是一场你情我愿的交易,守德为他做事,他自然是要照顾好守德一家的。
“藏着点,别让你妈现。”
他口吻有些混账,像是这钱来历不明似的。
青年不肯收,却又受不住岑寂一个眼神凉飕飕地撇过来,“我答应了守德,难不成你要我言而无信?毁一个死人的约?”
青年:“……”
“收着就行,没什么好过意不去的,你应得的。”
岑寂没再说什么,单手插兜进了屋子,喊许榕回去了。
许榕没问他俩刚才出去说了什么,她多多少少能猜出来一些。
岑寂越像个正常人了,她想。
“哥哥,我们要一个小宝宝吧。”
回去后,她还是不死心地要求,缠着岑寂不肯撒手。
人形挂件似的缠在岑寂身上不肯下来,非要磨得他同意跟她生崽。
岑寂被她折腾得没脾气,把人往床上一扔,“脱。”
“干嘛。”
许榕又难为情起来。
“你不是要生崽,不脱衣服怎么生?我说生就生了?”
岑寂挑眉看她,上手扒了她衣服,“我看你是闲得慌,一个班那几十个叽叽喳喳的小萝卜头不够你烦的是不是。”
“那是人家的小朋友啊。”
许榕知道他心里介意生不出自己孩子的事,但这种事也没有办法,只能放下。
难不成真要自己和自己较劲一辈子吗。
何况,她想这个世上再多一个人来爱他。
“那就去领养一个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