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我跟你说的路随那个女秘书的事儿,你放在心上了吗?”
柳乐维又问。
雾茫茫不耐地道:“他们没事儿,路随不是那种人。”
这一点雾茫茫倒是很有信心,毕竟路先生的公粮交得特勤劳。
“你懂什么啊?这世上哪有不偷腥的猫?”
柳女士是过来人,自认为对男人的劣根已经有了彻底的了解。
雾茫茫无奈地偏了偏头,她倒不是说路随就不会偷腥,只是以她对路随的了解,若他和那位女秘书真有个什么,路随会直接告诉她,你做大,她做小,你要是不同意,就换人。
偷偷摸摸绝对不是路随的菜。
但这种话雾茫茫怎么可能对柳女士直说。
不过柳女士的话倒是让雾茫茫开始浮想联翩。
假设有一天她真的面临这个选择题的时候怎么办?
以雾小姐的脾气当然是拍拍屁股就走人,但再加上雾老板和柳女士呢?
雾茫茫只觉得头疼,她有些不敢去想父母的反应。
曾经得到过的待遇,突然面临失去,任谁一时半会儿也没法适应。
当初雾老板和柳女士闹得那般凶,不也没离婚么?
婚姻里牵扯了太多的经济纠葛,当不再是两个人的事情的时候,谁也不敢说自己能够洒脱。
雾茫茫几乎能预见自己的未来。
女人们在她背后嘀嘀咕咕,瞧,就是她,他老公在外面有人了。
她怎么不离婚?
她怎么敢离?离了婚,雾家怎么办?
雾茫茫有些头痛,柳女士还在自顾自地道:“不过,男人哪有不逢场作戏的,你也不要放在心上去跟他闹,有些事儿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反而更好。”
什么话都被柳女士说完了。
雾茫茫回路宅的时候,吹了点儿冷风,第二天就感冒了。
大概是见了柳女士之后被刺激到了,雾茫茫如今的责任心可是强多了,哪怕是重感冒,每天也依然坚持上各种课程,cathy安排的行程,也是尽量出席。
“对了,何妍找过你吗?”
雾茫茫一边用纸巾擦鼻水,一边问cathy。
“何小姐找过我了,我看过她拟的采访题目,问题太过尖锐而且有刺探隐私的嫌疑,她想要一篇可以成名的报道,我觉得接受她的采访不太适合。”
cahty道。
“只是校报而已,应该问题不大的。她是沈庭的女朋友,总要照顾老朋友的面子的。”
雾茫茫道。
cathy是十分有主见的助理,她坚决不同意,“等沈先生在公共场合承认了何小姐再说吧。”
雾茫茫只能作罢,亲自给何妍打了个电话道歉。
重感冒加繁重的工作,雾茫茫这一病拖了将近二十天才算完全恢复。
“我看你年纪轻轻,免疫系统也不怎么样嘛。”
用早餐时,路随难得地说了一句刻薄话。
“应该是被你的免疫系统传染的。”
雾茫茫大言不惭地道。
事实上,图呈口舌之利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路随用实际行动报复了雾茫茫。
雾茫茫现在是晚上九点必须上床睡觉,早晨六点就得起床,路随给她请了瑜伽教练、跑步教练、搏击教练等等,反正一周七天轮着来,势必要将她“被传染的免疫系统”
改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