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沈靖安态度强硬,但余薇却不敢上前动手。虽然她知道哥哥与宴会主人潘洋有些交情,但这交情并不深厚。
要知道,陆琦的丈夫是郑氏集团的继承人,在当地有着广泛的关系网。
潘洋之所以邀请他们一家来参加宴会,只是因为觉得沈靖安顺眼罢了。
如果沈靖安在这里闹事,潘洋也会很为难,甚至可能因此责怪沈靖安。
“哥哥,还是算了吧。”
余薇犹豫地拉了拉沈靖安的衣服。
这时,陆琦却不乐意了。
“打我?沈靖安你真行,今天你要是不说清楚,我看你怎么走出这里。”
陆琦的话音刚落,旁观者们也开始议论纷纷。
“哪个乡下来的,这么嚣张,居然说要打陆小姐。”
“陆琦可是郑氏集团的少奶奶,还在黑虎银行工作,认识很多重要的人物。”
“别说打她,就是碰她一下,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今天是潘会长的宴会,敢在这里捣乱,简直是找死。”
“听说郑家最近和总督府有了联系,如果郑少爷动用关系,这人恐怕要倒大霉。”
大家都带着嘲弄的表情看着沈靖安。
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对沈靖安的怜悯。
见妹妹不动手,沈靖安冷冷地盯着陆琦:“既然我妹妹不愿动手,那你自扇十下,这事就算了结,我也不会追究你诬陷之事。”
陆琦满脸不屑:“沈靖安,你是不是疯了,才说出这种话,让我自扇耳光,你算老几。”
“你是想威胁我吗?”
“坐了三年牢,还没让你清醒清醒?”
“想想你在牢里的日子,再决定你该怎么说话。”
“现在给你个机会,跪下舔我的鞋底,我就放过你,否则今天的事没完。”
听到陆琦的威胁,余薇感到害怕,小声地说:“哥,算了,我们惹不起他们,我们走吧,不参加这宴会了。”
沈靖安摇了摇头:“不行,她还没受到教训,而且我们是潘洋亲自邀请的客人,要走也该是他们走。”
“哈哈!”
听到沈靖安的话,有些人已经笑出了声。
“我没听错吧?他还说自己是潘会长请来的贵客?”
“他可能对‘贵客’这个词有什么误解吧?”
“或许他认为‘贵’是指贵宾犬?”
“我看他是连给潘会长当狗的资格都没有。”
“哈哈哈,这是我听过最可笑的事,他还活在他自己的梦里呢。”
听到那人的话,余薇脸上浮现出无奈的笑容。
他们确实是周炳辉邀请来的客人,但这个机会可是费了好大力气才从潘洋那里争取来的,并不是什么真正的贵宾。
陆琦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潘会长邀请你?别自作多情了,等潘会长到了,我得问问清楚。”
沈靖安的脸色变得阴沉起来。
“陆琦,你真是执迷不悟。既然你不愿意自己反省,那我就只好帮你清醒清醒了。”
说着,沈靖安卷起了袖子。
但陆琦丝毫没有惧意,反而提高声音说:“你想怎么样?这里可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这时,一直沉默的郑阳上前一步,冷冷地看着沈靖安说:“沈靖安,你胆子不小啊,在潘会长的宴会上闹事,简直是不知天高地厚。”
“潘会长是褚州的商业领袖,最近还与总督府建立了合作关系,你在这里捣乱,无异于向总督府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