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吗?怕从我这里再次得到摧毁你信念的东西。”
卫如苏抱起胳膊看过去:“我已经选择了这个男人,连同他可能存在的任何不良记录。他坏,我来教;他好,我再乐见不过,视若珍宝。”
倪端笑,眼睛里流出沧海桑田的颜色:“这样吗?看来你必须去我姐的墓地走一趟。”
这很重要。因为倪珑的身旁,长眠的人是成池。
室内光线很弱,卫如苏醒来的时候,被无名指上多出来的那个环钉在原地,姿势僵硬着维持一分钟。
等她跳下床拉开窗帘的时候,只见床上那人眉头一蹙,薄被一扯,蒙住了头,龟缩进被窝里面。
躲得好。
她站在窗边站了半饷,最终决定扑到床上去把那人压在身下。
别人的男人用来挡风遮雨,她家的这位总不能用来伤秋悲春,还趁她无防备之时打算暗度陈仓。
卫如苏的行动很快,等到傅青城负重睁眼,身上已经攀着个八爪鱼,而他相亲相爱许久的薄被已经被某人无情扔下了地。
她如一堵坚实的墙,密无缝隙地压着他。
傅青城浅笑:“你是有多饿?这么急着投怀送抱。”
此刻见他调笑,卫如苏觉得可恨,长指微动下滑,掐住他□微微凸、起的部位揉捏,激得傅青城倒吸一口凉气。
“谋杀亲夫我都敢,还怕区区一个投怀送抱!你敢不伺候吗?”
傅青城一边握住她不安分的手,另一支手覆在她脑后:“几天不喂你,你把我当女人了不成!压倒我,在上面,还想做什么,嗯?”
话毕身躯一翻,压她在下。
他的眼底静水流深,温情脉脉。卫如苏一遍遍描摹他深邃的轮廓,眉眼弯如新月。
她手臂勾在他的脖颈上:“据说明天天气不错?”
“所以呢?”
“我有个很好的安排。我们早起散个步,顺便登个记怎么样?”
他的激动压抑在心底,这个女人还真是把他当女人来看了呢,还是个很好打发的女人。他把自己先斩后奏,直接套戒指锁人的行为忘在脑后。只琢磨求婚这件事,他女人竟然也敢抢先,还做的这么随便。
傅青城啃上她的耳朵:“这一次你又预谋了多久?”
多久呢?卫如苏脑海翻腾,那好像是一个完整的一辈子。
卫如苏沉默良久,但笑不语,傅青城正打算体罚,却被她双臂一撑挡在门外。
“主子还有哪里不满意?”
他笑得戏谑,火热的掌心在她的躯体上上下游走。
“不关我的事”
,卫如苏摊手,“是你女儿不配合”
。
话毕她跳下床捞起衣架上的睡衣套在身上,瞥了眼傻掉的男人向相思的房间逃窜,得逞的笑放肆开来。
被撩拨起□的男人,一边承受燎原之势,一边用微笑填满自己脸孔的每一条纹路。
年少一场远别,终换得今日一生圆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