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辣,好辣好辣!”
余念吐血舌头扇风,“这也太难喝了!”
“酒不能这么喝。”
祖云卓拆了袋炸麻花给他,“快垫垫。”
余念被酒呛红了眼,嘴里塞得满满当当,“电视上不都是这么喝的?”
祖云卓哭笑不得,“那都是剧情需要,或者他们喝的啤酒。白酒度数高,要小口慢慢品。”
余念连塞了两根麻花,辣度终于缓解,人也暖和了不少。
“那要怎么喝?”
“白酒重要的是品。”
祖云卓端着酒杯,“就像这样,小小的抿一口,让舌尖沾了酒香,再自己溢满口腔。”
余念给自己倒了点,学着祖云卓的样子,只沾了一点点。
白酒的辣感灼烫了舌尖,但轻微的感觉并不刺激,随后,满口腔都是粮食的清甜感。
“好喝!”
余念尝到了甜头,又小小抿了一口,“太好喝了!”
祖云卓拆开盒油炸花生米,“再配上这个,更美味。”
余念塞了一颗进嘴,香酥的花生搭配着清甜的粮食酒,陌生的口感,却有抵挡不出的美味,“好好吃!”
祖云卓喝了口酒,也塞了花生米,“我们村的老汉们,都爱这么吃。”
“我爷爷说,他们年轻那会儿是最穷的时候,能喝口粮食酒,吃粒花生米都算过年。”
余念傻呵呵冲他笑,眼神渐渐涣散,“好喝,真好喝。”
祖云卓挥挥手,“念念,你没醉吧?”
算上最初的半杯,也没到两杯。
“没有!才没有。”
余念伸过来,“继续,干杯。”
冬日的夜晚,月光稀薄,但余念的眼睛很亮。他鼻尖是红的,半醉半醒的样子,让人移不开目光。
祖云卓就这么看着,仗着余念快醉了。
“念念,你扭脚的事,对不起。”
“怎么还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