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礼的薄情在秦晚的意料之中,但是就这样的屈辱,这些年她受得还少了么?
她已经不再是当年哪个京城名媛,已不再是星光熠熠的大明星,她不过是从精神院出来的病人,一个不被世界所原谅的杀人犯!
所以,只要能找回儿子,又有何不能忍。
“好,一定让傅总满意。”
秦晚狠狠压住心中苦涩,微笑着拿上酒壶,向着桌上的每一位客人杯中斟满酒。
轮到蔡伟时,他整个身体都僵直着,就差没立马从椅子上弹起来,“禾小姐,不、不用了。。。。。。”
他哪儿还敢让眼前这个女人给他倒酒?
能当众直呼傅总的名字与之叫嚣,还能让傅总这么大的人物驾临这么个小饭局,能说她与傅总没有任何关系的话,那蔡伟真的该去挂眼科。
所以,这酒,别说让蔡伟喝了,就连端他都不敢端啊。
“傅总不是都说了,我今天主要任务就是给大家服务,你们喝高兴了,傅总才会满意。”
说是这样说,但她根本连看都没看他一眼,无视他就是空气。
仿若社交高手的姿态,反倒让傅司礼心中怒火灼烧。
对待一个陌生外人,却能殷情讨好,可面对他,从来都是绝不低头的傲骨,似乎故意同他作对!
傅司礼暗暗绷直了唇角,眸中带着轻蔑之意,“不喝,就证明你的态度不到位,该怎么陪酒,用我教?”
秦晚握紧酒杯,心如刀刺。
她于他而言,只是一个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玩具对吗?
“傅总说得对,是我业务不精。”
秦晚惨淡一笑,顺势靠着他坐下,“刚才蔡总不还劝我喝酒吗,这样含蓄我可不依。”
娇羞言语,让人沉沦。
认是谁都无法抗拒这样一个绝色美人的层层撩拨,更何况是好色之徒蔡伟?
换以前,蔡伟早就原形毕露,可当下他早已瘫成了蔡狗,“禾小姐,我真的错了!”
秦晚轻轻摘下簪,任由长扫过他的脸颊,手指从蔡伟脸上轻轻划过,“不给我面子,也要给傅总面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