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秦晚绝望到窒息的时候,突然听见“哐!”
的一声巨响。
随着一个酒瓶在雄天的脑袋上炸开了花,那鲜红的液体也顺势流向他的面颊,雄天的动作顿时停在裆下!
“我草他妈的……”
雄天怒火冲天的谩骂扭头。
迎接他的又是一顿如雨点般的拳头猛砸,直至他整个面目血肉横飞!
就在丧失意识的最后一刻,雄天终于看清了来人,看到了那张脸上,极具阴霾且骇人的神情,连雄天这个亡命之徒都为之狠狠震撼!
宫墨!
众所周知的黑道大家族宫家掌门,却无人知晓他本人的任何细节、似谜一样的男人!
玻璃碎屑割破了宫墨的手掌,加上接连打击导致的手背淤青,融在一起,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
他似感觉不到疼,沉稳且平静的呼吸着,精美的下颚线条勾勒出阴森的冷冽。
倘若不是雄天已经被他徒手揍得昏死过去,恐怕今天是真的难逃一死。
“宫先生……”
秦晚努力压制着浑身如同蚂蚁撕咬的痛楚,冷汗直流的看着他。
“别说话,我这就送你去医院。”
宫墨沉冷说完,便将秦晚一把抱起。
秦晚下意识抗拒,可结实的胸膛似乎充满无限诱惑,让她靠近之时,竟不由自主的面红耳赤。
她知道,在酒精加药效的双重刺激下,她的所有体力和意志都快耗尽,甚至已经开始无法拒绝任何对她有利的帮助。
像现在,只是被这个男人紧紧抱在怀里,她就变得非常渴望什么一样……
宫墨抱着她,脚步疾驰到达停车场,将其安顿在副驾驶内,便驾车离去。
与此同时,银灰色的宾利,如凶恶的困兽与之擦肩而过!
……
满身是血的雄天清醒过来,被人搀扶着坐在了沙上。
除开肿痛的面颊不说,就他头顶的被敲破的一道伤口,汩汩冒出的骇人鲜血,染透了一包又一包的洁白纸巾。
宫墨……
那女人,究竟用了什么方式,居然能让宫墨这种神秘莫测的狠人为之出手?
“大哥,不好了,外面有……”
思考间,一个小弟突然大呼小叫的冲进包间,气得雄天一酒杯砸了过去,“别他么一惊一乍,不就是那女人先前报了警,有警察来查吗?又不是局里没人,随便找个人去处理一下走走过场!”
秦晚来之前提前报了警,意在让雄天可以不为难她们姐妹俩,快点放人。
不过,道上走的人黑白两道都么能没个关系,所以局里有人的雄天,自然也是不会怕的!
“处理不了大哥,因为不是警察,是、是记者!”
小弟面色惊恐,“一大群的媒体记者!说是大哥的娱乐产业使用了未成年,现在要给大哥做专访!”
“什么!”
雄天一听,顾不得头上的痛立马站起身,一张脸黑一阵、白一阵,气得不行,“草,那臭婆娘故意要把老子往死里整!”
关系,可以用钱买通梳理。
但舆论,想要快操控难上青天。
泱泱大国,亿万万人,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把雄天淹死,更别说若是被媒体深挖下去,经过他之手的那些肮脏交易一爆出,将永无翻身之日!
秦晚……
这个女人。
原来早就以走不出这里为最坏打算,从而留了后手,要与雄天玉石俱焚!
是雄天太小看了这个睿智的女人,小看了她对她自己恐怖的狠!
“让人堵住门口,告诉所有人快撤!”
一声令下,雄天便夺门而出。
匆忙来到车边,雄天一边手扶车把手,一边快拨通了一个电话,“姐,出了一点意外,让秦晚那娘们儿跑了。不过你放心,我已经给她下了最猛的药,过不了多久,她就会是个到处求着被人玩弄的贱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