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是想问,江辰一事陛下觉得是否有人示意他这么做的?”
林月婵贝齿咬住红唇冷哼道:“一定是那个留在京城的安南王世子朝天歌指使的!”
“见陛下回答的这么干脆,想来群臣百官也皆知江辰是安南王府的人。”
“唉朝中结党的风气越的严重,也是让朕头痛的很。”
林月婵捏着眉间远山眉微蹙。
“这个江辰朕本来还想重用他,谁知道自从他成了王府的门客后,性情大变,唉”
楚渊笑道:“也没有什么可惋惜的,奴才觉得一个经不住考验的人,出状况出的越早,对用的人来说,就越是好事。”
“只是委屈了殿下。”
两人不自觉间就眉目传情起来,林月婵凤眼微挑敲桌子道:
“朕有些不耐烦了,你问了朕这么多问题,到底想说什么?”
楚渊见时机到了,拱袖作揖道:
“奴才之所以不想让陛下深究此事,乃是为了示弱。”
林月婵冷着眸子眼角低垂,若有所思。
她酥胸微露,雪白的鹅颈上红唇在念叨一些什么。
她这样一个很小的习惯,楚渊也观察仔细记在心里。
林月婵抬起桃花凤眼:“接着说下去。”
楚渊清嗓道:“近两年来,您对于政事过于强硬,致使以覃思为主的阉党和代表氏族豪绅的安南王府强强联合,共同抵制陛下。”
“如此长久以往,势必会愈演愈烈,他日两者里应外合,狗急跳墙,只怕陛下难以收拾……”
“狼狈为奸者,只有面对强敌的时候才会齐心协力,现在陛下突然妥协,将肉摆在那里,当他们为了同一块肉闹得分崩离析时,便有了转机!”
楚渊甩着袖子眉飞色舞:“而且,奴才不相信,咱们泱泱大明朝,满朝尽是腌臜奉承的衣冠禽兽。”
“那些心里装着陛下,希望大明朝国力蒸蒸日上的有志之士,待到时机成熟,一定会揭竿而起,支持陛下的。”
“当那股摧枯拉朽的狂风席卷开来,挡在它前面的一切阴谋诡计,都将被扯得粉碎!”
楚渊渐渐的兴奋起来,他穿越至此,不闹个天翻地覆,天崩地裂,决不罢休!
这极具感染力的话语,和无意散出来的豪迈气质,楚渊此刻宛若一个盖世英雄将林月婵和林婉儿震得双腮绯红。
“砰”
“砰砰”
“砰砰砰”
林婉儿捂住自己的胸口,她的心跳的飞快,面色红晕。
她现在就想冲上前去抱住楚渊,狠狠的抱住他,然后热烈的亲吻他。
林月婵伸出来握住茶杯的手轻微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