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莱换好衣服下楼,程等走过来,一手接过她的包,一手揽着她的肩膀。
魏莱跟季风他们说:“我去医院,等会儿就回来。”
闷闷不乐的舒羽宁抬起头问:“舅妈,你哪里不舒服?”
接着,他不知想到什么,“舅舅,你是禽兽吗?你怎么能这么对我舅妈?”
程等:“?”
魏莱:“?”
俩人对视一眼,前者一脸无语。魏莱回头看非常气愤的小孩,跟他解释:“我是去看耳朵,你想到哪去了?”
“耳朵?”
“嗯。”
“你耳朵怎么了?”
舒羽宁站起身走到她身边,仔细去瞧,嘴里还嚼着油条。
最近几天魏莱没有戴助听器,所以舒羽宁根本看不出什么。
魏莱不想让他知道,徒增烦恼。
“没事,就是去看看有没有什么问题。”
“好吧!”
他说,接着又垂头丧气的走回去了。
魏莱见状,问他:“怎么了?那个人昨晚没来?”
昨晚场面太混乱,魏莱都忘了这事,此时看他情绪不高,她才想起来。
舒羽宁点头,“没来,甚至连生日祝福都没有!”
他很沮丧。
魏莱安慰他:“可能她家里有什么事走不开呢,你联系过她没有?”
“联系过了,电话不接,信息也不回。”
魏莱一时语塞,不知道说什么好。
舒羽宁:“舅妈,你说我该怎么办?过几天我就要去上大学了,她的学校跟我不是一个城市,我们是不是就这样分开了?”
魏莱去看程等,暗示他安慰一下他自己的外甥,结果,程等抿唇,一言不,根本不想理会。
季风跟何其多也看着魏莱,表示都无能为力。
魏莱沉吟片刻,走到他身边坐下。
“可有的时候,并不是一起上大学,或者在同一个城市就能在一起。人生的际遇有多种多样的,如果彼此相爱,那么距离并不是什么问题;但如果立场不坚定,就是同床也会异梦,你能明白吗?”
舒羽宁摇头,“不是很明白。”
魏莱失笑,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还小,等你再长大一点就懂了。”
“但现阶段,你该做的是好好学习,让她看到你是个值得托付的人,这样,她就不会有那么多顾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