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还沉浸在孟鹤眠居然轻而易举答应了的震惊中,呆呆地望着天花板。
一副很好摸的样子。
孟鹤眠坐起来,慢条斯理地挽起衣袖,解开了衬衫最前面的两颗扣子。
“我可能比较生疏……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说,好吗?”
温舒窈顿时瞳孔地震,不自觉地往后靠,撞到床头上:“等等,唔——”
以吻封缄。
夏夜的雨来得从不讲道理,沉闷的风撞在窗户上,发出轻微的晃动。
趁着温舒窈眸光涣散的时候,孟鹤眠准确地揪住了自己心心念念好久的兔尾巴。
毛茸茸,拉开有巴掌那么大,能够揉成一团捏在手心里,手感特别好。
这更像是某种开关,没几下小兔就被揉成了一滩水,手软脚软,只能浑身无力地任她抚摸。
她这下算是知道,这只兔子的尾巴有多敏感了。
大雨淅淅沥沥地打在窗户上,风卷花枝,可湿透的可不止花园里的蔷薇。
“窈窈,我都没怎么动,”
孟鹤眠微微皱眉:“现在就这样了,待会儿怎么办?”
小兔大口大口地呼吸,泪眼朦胧地望着孟鹤眠。
她发现这人没有揶揄或者玩笑的意思,甚至神色也毫无异样,一如既往地淡定,顶多红了耳根。
是真的在一本正经地问自己,还要不要继续。
怎么能这样呢?
温舒窈眨了眨眼睛,勉强伸手捂住孟鹤眠的嘴:“你,别说话。”
孟鹤眠点头,转而去吻她眼角的泪珠。
雨越来越大,窗外的一切都被笼罩在雨幕中,什么也看不见。
连夹杂在其中的声音都含混不清:“呜,下次可不可以、提前说一下。”
孟鹤眠抬眸,单手将凌乱的发丝拂至耳后,皮肤上的一点薄红恰如雪里梅花。
她语速慢吞吞,动作却快:“你刚才让我别说话。”
温舒窈不得已瞪大了眼睛。
太逼真,她都分不清这人是恶趣味使然还是过于实诚。
孟鹤眠当然也答不出来,毕竟小兔的手感实在是软绵。
她沉迷摸兔子。
小兔顺毛揉背会趴下,摸头则会眯眼,要是揪尾巴那就更好了。
小兔会想逃跑,然而没什么力气,只能被抓回来,浑身上下都摸一遍,摸得毛毛乱七八糟,眼角湿漉漉的没干过。
这场忽如其来的暴雨下了半宿才歇。花叶不堪忍受摧残零落满地,明早又要洒扫好久。
小兔在迷迷糊糊的时候终于明白,为什么孟鹤眠说这不算“赔礼”
。
确实不算,这明明叫自投罗网。
作者有话说:
滑跪——
对不起,来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