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大家聊得开心时,赵兰说自己去喝点水。
然后她端着那盆面出来了,满脸惊讶:“妈,这泔水盆里是啥呀?怎么这么多面?”
关蕾心里一沉,忍不住喊道:“赵兰,不是你说的吗?”
“我说什么了?”
赵兰睁大眼睛,“嫂子,你才刚过门,怎么就学会诬陷别人了?难道我让你把面倒进泔水盆吗?”
关蕾怒不可遏,气愤说道:“你不是说让我把这面放这个盆子,等晚上大家都睡了,再偷偷倒在外面吗?你还说妈之前倒过很多面吗?我没想到原来你这么阴险!”
“行了!”
冯转霞呵斥道,“什么是赵兰让你倒的,赵兰让你去死你也去?”
赵兰幸灾乐祸地看着她。
冯转霞摆摆手,说:“算了,不说这个,我就问你,这面怎么回事?是赵兰和的?”
“我,我不知道为什么这面连不起来。”
关蕾嗫嚅道,“妈,我错了。”
“一句错了就完事了?你知不知道这半盆子白面能养活多少人。就算我们家不缺粮,那也不能任你这样糟蹋!”
她永远忘不了公公赵宏才指着她怒吼的样子,那眼睛瞪得跟牛眼似的,仿佛要吃了她。
她知道自己错了,又恨自己太蠢,被赵兰那个小人算计了,便一直咬着嘴唇没说话。
而婆婆冯转霞,指着她的鼻子破口大骂,是真的指倒了她的鼻子上,说什么就她这种败家玩意,就算把粮站搬到家里都不够她败的,他们赵家迟早要败在她手上!
她心里难受,转头看了看赵阳,希望他能帮她说几句。
可他,冷漠地看了她一眼后,就又把县城西餐厅花两百多块钱的事拿出来说了一番,说着说着又提到她今天在娘家没借到钱的事。
总之,把她说得一无是处!
她心灰意冷,又看了看赵梅,后者轻轻咳了下,低声说那些面就算真的没法压了,可以洗来做酿皮,丢掉太可惜了,然后就去哄孩子了。
就这样被一家子轮番攻击,晚上赵阳还要折磨她,根本不顾她有没有心情。
她觉得眼睛发痛,枕头已经湿透了,她翻了翻,闭上了眼睛。
静静地听着赵阳的呼噜声,一夜无眠。
第二天一早。
冯转霞在外面使劲地敲了敲门,大声说:“蕾蕾,赶紧起来扫下院子吧。”
关蕾应了一声,揉了揉眼睛发涩,准备起床。
一夜连睡觉姿势都没换一个的赵阳也醒来了,精神饱满,一把抱住她就开始在她脸上拱,急切地扯她的衣服。
关蕾又生气又委屈,推了他一下,说:“你就知道做这个,都不管人家心里难不难受。”
赵阳的胡子扎着她的前胸,嬉皮笑脸地说:“哎呦呦,我的宝贝蛋子怎么不高兴?让我来疼疼宝贝蛋子吧。”
“昨晚的事你都不帮我。”
关蕾的眼泪又滑了下来。
赵阳帮她擦着眼泪,亲着她,各种保证各种哄,关蕾总算开心了,配合着他解锁了一个新花样。
完事后,赵阳又心满意足地倒头睡了,她都没洗漱,来到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