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卷棘:“鲑鱼子。”
她起身扑上床,放完吹风机的狗卷棘转头,就看见她因为这个动作翘起来的睡裙裙摆之下、白皙的小腿。
狗卷棘:……
咒言师开始深刻的反思是不是应该让她回去穿睡裤过来。
时间已晚,狗卷棘把东西收好,看着深川绮礼在床上滚了两圈,从被子里冒出头,露出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看他。
狗卷棘掀开被子,上床的动作有些紧张,他没有直接躺下去,背靠着床,被子因为这个动作带起来,他看得见深川绮礼的样子。
……
深川绮礼勾勾他的手,咒言师抿唇,不敢看她。
深川绮礼浅浅皱眉,她支起身子,在狗卷棘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跨过他的腿,给他来了一个床咚。
狗卷棘扶住了她的腰。
“棘君在想什么?”
狗卷棘的视野只能锁定在她的脸上,因为她刚刚在床上乱滚,睡裙本来严实的领口现在也乱七八糟。
深川绮礼压低了一些:“为什么不看我呢?”
咒言师哪里能想到深川绮礼直接就压到自己的身上,而且她只是想要表达亲昵而已,并没有额外的意思。
咒言师的回答有些艰难:“……鲑鱼子。”
天知道他在表达什么意思。
深川绮礼勾着他的脖颈,膝盖下柔软的床铺微微下陷:“啊……那棘君明天还要早起吗?”
狗卷棘的注意力不知道应该放在哪里,放在哪里都觉得是冒犯,他张了张嘴,没能说出话,只是点了点头。
深川绮礼和他额头贴贴:“那明天可以晚点起床噢。”
狗卷棘警醒自己她没那个意思,只是正常的询问而已,但是深川绮礼完全没关注到他的呼吸变了,有些得寸进尺。
在深川绮礼的世界观里,接触是表达亲近的意思。
狗卷棘的手心温度略高,深川绮礼的睡衣很薄,热度甚至能够透过衣物传递到皮肤上。
——他们保持着一个危险的位置。
深川绮礼看见他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勾着他脖子的一只手放下,指尖触碰上他的喉结,无意地扫了一下。
狗卷棘握在她腰肢上的手紧了紧。
“棘君。”
深川绮礼抬了抬腰,呼吸就在他的耳边:“你烫到我了。”
……
死一样的安静。
狗卷棘抬眸和她对视三秒,把她从身上压了下去,位置在一瞬间调转,深川绮礼茫然的眨眨眼睛,显得极其无辜。
狗卷棘稍微调整了呼吸,把深川绮礼拎起来让扔出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