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涿,理科里数学尤其拔尖,常年霸榜璋合一中数学单科年级第一,当之无愧的老董心尖宠。爱徒一走就是一个多月,这期间学校举办小考试,班级平均分都跟着降了几分,见他回来,老董怎么能不激动,站在后门就跟他聊起来。
背后传来动静,老董转头看见俩气喘吁吁女学生,一个数学吊车尾,一个数学平平无奇,喜眉笑眼收了些,蹙眉:“这上课铃都落几……”
“董老师,学校的测试卷我在北京时也跟着做了,下课后你再看看有什么问题。”
严涿说话。
“你都做了?”
老董两眼一亮,注意力瞬间拉回来,“都多少分?”
严涿:“两个满分,一个148,我对答案自己打的分,怕不标准。”
“好啊好啊,这几次测试的难度可比往年都高,你改的能有什么问题,下课卷子拿过来我带回办公室看看……”
老董眉开眼笑,语气里是迫不及待回去炫耀的愉悦。
在这间隙,严涿朝两人微抬了下巴。
李欣歌哑口无言的看他,口语着“你真恐怖哉……”
从老董旁边溜进教室。
谢奚桃嘴抽了抽,在严涿坏笑注视下,从得意洋洋老董和严涿两人中间穿过。
老董心情大好,也不管他俩,拍着严涿肩膀又赞了几句才恋恋不舍回到讲台。
“卷子都了,做吧。”
不用他一声令下,下课时间数学课代表已经把这节课要做的卷子都了下去,不到上课,就有不少同学面如土灰又认命的拿出笔做题。
谢奚桃回到座位,旁边空了一个月的桌子上不见灰尘,干净的桌面也放着一张卷子,跟着严涿在她旁边坐下。
谢奚桃写纸条:要回来怎么没给我消息。
严涿:吓到了?
谢奚桃:能用两张桌的好日子到头了,可不吓到了。
严涿:接着用呗。
谢奚桃哼了声后看讲台,老董正虎视眈眈盯着她,谢奚桃可不敢打扰他爱徒学习,胳膊麻溜挪回自己桌面,投入做题大军。
严涿收了桌上纸条塞进抽屉,也低头做题。
一节课四十分钟,三张卷子谢奚桃一般能做两面半,在她翻面时,严涿起身把做完的卷子交给了老董,和他低语几句,回来后从抽屉里拿出摄像机,“我先走了。”
“嗯嗯。”
谢奚桃见怪不怪,头也没抬,敷衍地摆摆手接着看她头疼的函数。
班上其他人也早习惯,下课铃都没响人就走了的举动没引起一点波动,都安静低头拧着眉做题,动作比之前稍显焦躁了几分。
下课铃响,老董拿着唯一一份卷子说:“下午第一节课前交上来,下课。”
说完,他施施然离开。
班级氛围并不见松懈,大都还在做题,直到《运动员进行曲响起才66续续从卷子里抽身,有呼朋唤友喊下楼升旗的,有动作麻利脱外套换校服的,还有烦恼的李欣歌,瞪了张哲茂一眼斥了声“别靠近我”
后过来找谢奚桃。
张哲茂烦躁地抓了把头,朝最后一排角落处头上盖着校服睡大觉的人喊:“耗子,醒醒,下楼升旗了。”
片刻,连着睡了两节课的郝柏修才坐起来,活动着僵硬酸的胳膊:“走。”
课间半小时,周一是固定的全校升旗。
“严涿呢,升旗去了?”
李欣歌问。
“不知道,周五国旗班训练他还没回来,应该不会让他升,带着b4k出去的,摄像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