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蝉鸣从未如此清晰,客厅静得落针可闻。
谢奚桃哽了哽喉咙,“妈,你,你……”
她筷子咚咚咚碰撞瓷碗,“你听错了吧,肯定不会?是我啊。”
“不是你?”
李珠吧唧着嘴看她。
“啊……”
谢奚桃干笑,“你,你这不是搞笑吗……你你问严涿……这么离谱的事,他信吗?”
李珠目光落向严涿。
严涿咳了咳,“李姨,似乎不太可信。”
“啥哈哈哈哈哈哈。”
李珠忽然大笑拍桌子,“我就说李婶是认错人了,她都多?久没?见过你俩了,肯定不知道你俩现在关系有多?水深火热,还以为小时候呢,你天天巴巴追着小涿要和他玩,小涿板着脸却宠你没?变。哎,越活越回去了,你俩现在不打?起?来我就心满意足。害,我就说她搞错了,孙可妈妈非让我回来问问。”
李珠乐不可支,笑的眼泪都要挤出来了,“太逗了太逗了,要真是你,那肯定也是她看错了,你就是想?咬严涿一口,绝对不是那,那什么哈哈哈哈哈太扯了。”
随着李珠大笑声,饭桌上凝滞的氛围缓慢流动起?来,谢奚桃捧场干笑,“哈哈哈哈哈妈你太懂我,怪不得说是我亲妈呢。”
“那是。”
李珠抬抬下巴得意。
洗完碗,谢奚桃拉着严涿就进了卧室,门一关上,腿软的趴倒在床上,“吓死我了!”
床下陷,严涿在她旁边坐下,扒拉过她唇边碎,笑问:“怎么不承认?”
谢奚桃:“我不要面子的啊,天天面上跟你吵架,背地里按着你亲,让她知道了这个暑假都得三不五时拿出来鞭尸笑话?我。”
严涿:“我说,我勾来的。”
谢奚桃轻笑,“哼,才不要,什么你勾,分明我用了心思钓来的。”
严涿捏捏她鼻子。
“嗯……”
谢奚桃推开他的手,坐起?来指控:“都怪你,非要光天化日大街上想?拉拉小手亲亲脸蛋,亲吻狂魔啊你,这高考完你说你干过正事没?有。”
严涿不认,抱臂说:“昨天是你先来的。”
“我那才一秒,在家水池前那十几分钟可都是你。”
“吃饭前卧室里那二十多?分钟总是你吧。”
“那你怎么不说看电影,你,你,床上亲了一个多?小时,我嘴巴都有点?疼,我都没?说你。”
严涿吐出舌尖。
谢奚桃看到上面细小伤口,脸一红。
“非一日之功。”
严涿说。
谢奚桃:“你、你什么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