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嬌嬌輕蔑地看了秦雲嫣一眼,以前因為秦雲嫣和小侯爺的婚約,她齊嬌嬌處處討好秦雲嫣,現在將小侯爺勾到手以後,齊嬌嬌頓時有一種揚眉吐氣的感覺。
她笑著對秦雲嫣說道:「我的東西,從何而來,為何要告訴你?」
「是不是小侯爺給你的?」秦雲嫣陰沉著臉,問齊嬌嬌道。
齊嬌嬌微愣了一下,倒是沒想到秦雲嫣這麼快就知道了,不過她卻一點都不慌張,迎上秦雲嫣含怒的雙眸,笑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你今日只需知道這套珍珠飾,現如今戴在我身上就行了。」
齊嬌嬌這番話,等於明說了自己與小侯爺暗通款曲一事。
屬於自己的東西,被齊嬌嬌橫插一腳奪了過去,秦雲嫣這衝動的性子,頓時就忍不住了。
她「蹭」一下從位置上站了起來,快步走到齊嬌嬌的面前,揚起手就給了她一巴掌:「賤人,你不要臉!」
齊嬌嬌在家也是個得寵的庶女,再加上這些日子與小侯爺在一起,春風得意,哪裡受到過這種屈辱。
當即從地上站了起來,衝著秦雲嫣便回踹了過去:「秦雲嫣,你自己沒本事,憑什麼對我動手?」
秦雲嫣挨了打,火氣一下子便上來了,衝著齊嬌嬌身上的珍珠飾便抓了過去:「你這個不要臉的賤人,把這套飾還給我。」
秦凌晗見狀,裝模作樣上去勸阻了秦雲嫣一番:「妹妹,莫要衝動,有什麼……」
秦雲嫣此刻正在氣頭上,哪裡聽得進去別人的話,再加上她與秦凌晗的關係一向不好,想也不想就將秦凌晗一把推開,道:「滾開!」
秦凌晗作勢摔倒在地。
玉露按照秦凌晗之前的吩咐,驚叫一聲:「小姐!」隨即以最快的度接住了秦凌晗,沒讓她真的摔倒在了地上。
秦雲嫣越打越上頭,將齊嬌嬌脖子上的珍珠項鍊直接給拽斷了,圓潤的珍珠一顆顆掉落在地上。
齊嬌嬌也不是個好惹的主兒,二人頓時就打作了一團。
等齊夫人來到後院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麼一副場景,氣得命人將二人分開,隨即便將秦雲嫣送回了秦府,並且說出了與秦家斷絕往來的話語。
秦遠德得了消息,匆匆趕回了秦府,看到秦雲嫣狼狽的樣子,氣得要命。
他怒罵秦雲嫣道:「老夫的臉都被你丟盡了,你看看你,還有一副侯府未來夫人的樣子嗎?」
秦雲嫣本就委屈,此刻還被秦遠德劈頭蓋臉罵了一句,當即委屈地哭訴了起來:「爹,是小侯爺背信棄義在先。他這麼做,是當眾將女兒的面子扔在地上踩,女兒又怎麼能咽的下這口氣。」
秦遠德聽了,越發覺得自己這個女兒沒有遠見起來。
他道:「男人三妻四妾怎麼了,尤其是他還是尊貴的小侯爺。」
「她齊嬌嬌,小侯爺再喜歡,左不過就是一個外室。你若是不喜歡,入府以後,攔著小侯爺不讓她入府便是。」
「現在倒好了,此事鬧得人盡皆知,齊嬌嬌便只能入府為妾。她若是先你一步,誕下長子,你如何籠絡住小侯爺?」
「我怎麼會有你這般蠢鈍如豬的女兒!」
秦遠德越罵,火氣越大。
此事丟臉是一回事,最重要的是,讓旁人鑽了空子,先入了侯府,縮減了他的利益。
秦遠德說著,便命人請了家法來,這架勢,是要狠狠教訓秦雲嫣一番。
柳氏見狀,立即跪在了秦遠德的面前,哭訴道:「老爺,此事嫣兒也是冤枉啊,明明就是有人蓄意陷害。」
說著,柳氏惡狠狠看向了一旁的秦凌晗,說道:「若不是當初大小姐特意強調這副飾是小侯爺贈予嫣兒的,嫣兒又豈會當眾與齊府之人起衝突?」
接著,又給秦雲嫣使了一個顏色。
秦雲嫣害怕受罰,瑟瑟發抖道:「爹爹,此事女兒固然有錯,可若是沒有姐姐推波助瀾,也不會發展成這樣。姐姐既是珍珠鋪子的店家,自然知道小侯爺當初訂購這套飾是為了誰,姐姐卻偏要一直瞞著這件事情,不就是等著今日看我笑話嗎?」
說著,又是委屈地看向秦雲嫣,說道:「姐姐,我知道你因為與小侯爺婚約的事情,對妹妹心存芥蒂,但你也不能這般害我,讓我秦府丟了面子啊!」
秦遠德聽了,陰鷙的目光頓時就看向了秦凌晗。
秦凌晗見狀,頓覺得可笑。
秦遠德永遠都是這樣,只要柳氏挑唆兩句,便會來找她的錯處。
若是前世,她可能還會因為秦遠德的不信任而傷心幾分,今生卻已經沒什麼感覺了。
她低著頭,語帶委屈,對秦遠德說道:「爹爹此事誤會女兒了。女兒雖是鋪子的主人,可也不是日日都在鋪子裡的。並沒有看到小侯爺來訂購珍珠飾的時候,身邊帶著誰。況且那一日,若非妹妹非要強搶那套飾,掌柜的也不會告知女兒,那套飾就是小侯爺所定。」
「再者,小侯爺與妹妹一向感情甚好,女兒也確實想不到,小侯爺竟……」
柳氏被秦凌晗說得噎了一下,確實,那個時候,任誰都會認為小侯爺是送給秦雲嫣的。
「珍珠飾的事情確實與你無關,可是方才在齊府,你為什麼不攔著嫣兒,非要害她當眾出醜。」
玉露在此刻,撲通一聲跪倒在了地上,哭訴道:「老爺有所不知,小姐當時馬上就攔著二小姐了。可是二小姐非但不聽,還狠狠將小姐推倒在地了。此事,在場的諸位小姐有目共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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