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欢点点头“那你就帮着他们说谎?就因为他们在‘醉仙楼’请你吃了顿饭?”
聂欢心中叹了口气,真是烂泥糊不上墙。
“第一我没有吃他们的饭。第二我也没有帮他们说谎。”
聂玉莲追问道:“那他们对我说没有欺负你,还让我来问你。”
聂欢说道:“他们现在是欺负不了我,所以就不存在欺负的问题。”
聂欢知道聂玉莲理解不了这句话的意思,但他也不会解释。果真聂玉莲疑惑的看着他,她看出聂欢说的不是谎话,眼前之人虽然身穿布衣、肩挑货担,却由内而外的散出一股英武之气。……
“第一我没有吃他们的饭。第二我也没有帮他们说谎。”
聂玉莲追问道:“那他们对我说没有欺负你,还让我来问你。”
聂欢说道:“他们现在是欺负不了我,所以就不存在欺负的问题。”
聂欢知道聂玉莲理解不了这句话的意思,但他也不会解释。果真聂玉莲疑惑的看着他,她看出聂欢说的不是谎话,眼前之人虽然身穿布衣、肩挑货担,却由内而外的散出一股英武之气。
聂欢说完挑着担子,绕过聂玉莲朝“王记”
走去,聂玉莲呆呆的看着聂欢的身影消失在拐角。
经过二年多的努力,大牛的《易筋经》还差几式就全部练成了,大牛悟性虽然差,但是肯下苦功每一招、每一式都很扎实,虽然还没有学得完全,但是在他身上效果已体现的非常明显,晚上见聂欢练剑,自己挑了一根碗口粗的大门杠舞得“呜!呜!”
作响,感觉有使不完的劲。
聂欢在一旁说道:“你这门杠看上去虽然威风,但是过于笨重,一旦被人欺近就非常危险。”
说完迅切入,火叉已抵在大牛胸口。大牛看着抵在胸口的火叉问:“那你说使什么?别的我嫌它们都太轻。”
聂欢收了火叉挠了挠头说:“我也不知道,让我想想……想到了告诉你。”
大牛说道:“那好吧,格老子先使这个再说。”
转眼又到了年底,真是“每逢佳节倍思亲”
,聂欢趴在柜台上,看着镇上的的百姓在忙着杀猪、宰羊,采办年货。心里又想起了徐先生和灰衣人心想:“不知道他们现在在那里?还记不记得自己?自己现在不但在练《易筋经》,《洗髓经》也练了四年多了。”
正在胡思乱想,门外走进一个人,皂衣角带是“裕隆”
质库的朝奉冷谦。见只有聂欢一个人在问道:“掌柜呢?”
聂欢赶紧躬身行礼说道:“掌柜出去收账了,大人有什么吩咐,我转告掌柜的。”
冷谦摆了摆手说:“没什么,只是今天柜上闲得无聊过来看看。”
说完转身出去。
今天是大年三十,到了下午街上空空荡荡的少有行人,早早的收了铺子准备年夜饭。王胖子站在门口抬头看天,云黑压压的像铅一样沉,说道:“看样子要下大雪了,阿欢,你四姨还没来吗?”
聂欢一边上着门板一边回答道:“没呢,天还早着呢。再说‘神针门’那么多事,一时半会也走不开。”
“下雪了!下雪了!”
外面的孩子叫了起来。聂欢抬头看,真的,天上飘起了雪花,开始如细蚊飞舞,不一会漫天大雪犹如飞絮,瞬间瓦上、地上一片雪白。王胖子说道“这么大的雪多年没见了,你四姨可能不来了,我先进去了,看看你何姨晚饭准备的怎么样了。”
背着手走进了里屋。
聂欢上好了最后一块门板,这时一个巨大的身影,带着飞舞的雪花闯进门来“格老子好大的雪!我进镇才开始下,一会地上就白了,刚才在‘裕隆’门口险些摔了一跤……对了!刚才在镇口看见冷朝奉了,这么大的雪他还出去?”
是大牛送货回来了,一边拍打着满身雪花,一边忙不迭的说着。聂欢接过大牛的挑担问道:“帐都收回来了?”
大牛拍了拍腰间说:“都在这里,聂万财的老婆,问我你怎么没去?还有,今天聂玉蝶也在,问你好不好,说让你过年去玩。”
“让谁去玩?”
一个柔和的声音在聂欢他们背后响起,“四姨!”
两人异口同声的叫起来。一个身披浅绿色披风,头戴斗篷的美貌女子出现在店里,聂欢忙问道:“下这么大的雪,四姨你怎么来了?”
聂凤娇一边抖掉身上的积雪一边说:“傻孩子,明天是大年初一,四姨不来你们明天穿什么?”
说着从随身包袱里拿出两套棉袍,“一人一套来穿上,让四姨看看。”
两人把棉袄脱掉换上衣,聂凤娇满脸带笑说道:“唉……看看我们欢儿,真是一表人才!岂是那些弟子能比的?”
“就是,刚才聂万财的老婆还向我打听来着……哎哟…哟…”
大牛在一旁话还没说完,聂欢把他脚重重踩了一下。聂凤娇满脸不屑说道:“哼!想得美,凭几个臭钱就想我们欢儿做女婿。等开了年,四姨帮你在内门找一个才貌双全,温柔贤惠的女子。”
聂欢红着脸说道:“四姨,别听大牛瞎说,人家也就客气而已。”
聂凤娇一本正经说道:“傻孩子,无论内门、还是外门的弟子,四姨都清楚。你别自轻自贱,虽然你连外门弟子也算不上,但是本门的女弟子那个不知道‘王记’有个叫聂欢的!”
大牛在一旁高声的附和着“就是!镇上的小媳妇都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