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反复练了三天,还没完全掌握,既好气又好笑,知道他天性如此急不来。小红在一旁手握分水刺,一招一式使的有模有样,宗万天无论教她什么,一学就会差的就是火候。梅映雪坐在窗口绣着花,看着院内三人,教的用心教,学的用心学,其乐融融,心中暗自祷告,希望这种日子能永远延续下去。
聂欢躺在床上正想着心事,门口传来敲门声。聂欢打开门,纪渔走了进来,一进来反手将门关上,对聂欢说:“聂少侠的武功是跟谁学的?怎么会知道本护法练的是‘金刚伏魔功’?”
聂欢也不隐瞒将自己在少林的事说了一遍,纪渔边听边点头,听完了看着聂欢说:“既然方丈大师都这么信任你,那么……我也是可以信任你的!你既然学过少林武功,我托大叫你一声兄弟。”
聂欢说道:“纪大哥不用客气应当的,纪大哥是不是有什么要事相告?”
纪渔点点头说:“不错!俞堂主遇害之事十分蹊跷,是我派他去调查那个‘乾坤’派莫子龙来历的,帮中的弟子只知道俞堂主要去见老帮主,并不知道他此行的真正目的。”
聂欢听到这里明白了纪渔的意思,丐帮有内奸。问道:“那么纪大哥有什么打算?有需要我帮忙的吗?”
纪渔低声道:“不满聂少侠,此次磁州大会原本是河朔武林的一次盛举,本帮也是倡导者之一,名义上是争夺‘英雄令’令主,暗地里却是聚集武林同道共防金兵南下。”
聂欢听到这里心里一惊,连忙问道:“难道说金兵要南下,攻打大宋?”
纪渔低声说道:“北面弟子传来的消息,说完颜晟派完颜宗翰和完颜宗望,带十万大军不日将攻打我大宋。”
聂欢问道:“有几成把握?”
纪渔很干脆的说道:“八成!”
聂欢知道事态严重说道:“纪大哥有需要我做的请直说吧!”
纪渔摆了摆手说道:“兄弟不用着急,你听我把话说完……原本我们想和二十多年前一样,先决出‘英雄令’令主,然后由他统一带领大家抵抗金兵。开始时……一切都还顺利,直到十天前来了一个自称‘乾坤’派的弟子,一出手就伤了‘梅山五子’的梅江远。擂台比武原本点到为止,此人出手不留情面,多人受伤有的致残,这一下犯了众怒,有的门派弟子立了‘生死状’当天崆峒门下,和丹鼎派门下各有一死。”
聂欢明白当时现场肯定非常混乱,果然,纪渔叹了口气说道:“我和正一道的师君叶孤云,泰山派的掌门石千峰,在现场竭力维持才没出大乱。唉……这么一来原本的设想就被打乱了,擂台比武变成了生死决斗,比武寻仇的地方。”
……
聂欢明白当时现场肯定非常混乱,果然,纪渔叹了口气说道:“我和正一道的师君叶孤云,泰山派的掌门石千峰,在现场竭力维持才没出大乱。唉……这么一来原本的设想就被打乱了,擂台比武变成了生死决斗,比武寻仇的地方。”
聂欢心想:“在这种情形下,无论是谁夺得令牌,想要让那些平时各行其事的门派,通一听从调遣那是难上加难。”
纪渔叹了口气说:“眼看大好局面被一个无名小子搅散,我们心有不甘,可是又没有办法,我们是仲裁,他们都是签了‘生死状’的。唉……那小子的武功实在是高!而且看不出他的师承,我才让俞堂主暗中去调查他的身份,没想到遭了毒手。……还有两天,比武就要结束了,现如今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他得到这个令主。”
聂欢听他说到这里停住不说,知道纪渔要说今晚来的真正目的。
“兄弟!我知道……让你做这事是难为你,不过现在情况十万火急,估计在磁州城内唯一有能力打败他的也只有你!”
聂欢说道:“纪大哥过誉了,聂欢是刚出道的无名小卒。”
纪渔摇摇手说道:“不然,纪某人三十年金刚伏魔功,从没有遇到像你一样的对手,不动声色就能消于无形,藏经就是寺内僧人也不是谁都可以进去的,兄弟能读经多个月,可见方丈大师对你的信任。”
两人说话间,聂欢听到门外有脚步声,示意了一下纪渔。
打开门见卢生手捧叫花鸡站在门口,对聂欢说:“聂大侠次来我们分堂,没有什么好招待的,刚才帮中弟兄在外面搞到两只,我拿一只来给你。”
聂欢刚想拒绝,纪渔说道:“兄弟你就收下吧!这是卢堂主的一片心意。”
卢生走后聂欢对纪渔说:“这位卢堂主年纪很轻啊!”
纪渔笑了笑说:“是啊,五袋弟子能坐到这个位置的,就他一人。当年是俞堂主收养他的,一直带在身边视如己出。”
聂欢继续问道:“为人怎么样?”
纪渔看着聂欢的眼睛说道:“聪明、有能力、肯上进……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
纪渔毕竟是老江湖,见聂欢对卢生这么有兴,知道绝非无的放矢。聂欢说道:“没什么,好奇而已。”
聂欢岔开话题问道:“那莫子龙和大哥相比怎么样?”
纪渔仔细想了想说:“五十招之内我赢不了,一百招之外有希望。”
聂欢问道:“他的武功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纪渔说道:“出手特别快,并且刁钻、狠毒。”
两人谈了很久纪渔才离开聂欢的房间。
第二天聂欢跟着武林同道,前往庙前广场,卢生要派人带路聂欢谢绝了。到了广场早已人头攒动,一些适宜观看的位置早就被人占据了,就连树上都爬满了人。聂欢只能混在人群里,远远的看见擂台上纪渔和一些门派掌门都坐在仲裁席上。
人群中有人在说:“妈了个巴子!我就不信没人赢得了这小子,敢不成那令主真让他得了去?”
旁边有人回应道:“不服气,你上去,说不定还真让你赢了他,我们到时都尊你为令主。”
说完哈哈大笑,那人知道是调侃他也不生气说道:“奶奶的,要不是当年跟我师傅习武时贪玩,说不定今天就是我站在台上了。”
旁边另有一声音回应道:“哼!就你那三脚猫的功夫,再练二十年也白搭。”
众人正在台下闲扯,擂主出来了,身穿一身白色的练功服,二十二、三岁的年纪,那人虽然长得仪表堂堂,但是眼睛里却透露出一种阴鸷的神情,让人看了很不舒服。
台下的人见他出来,很多人都喝起了倒彩,先前那声音又说:“妈了个巴子!老子看到他这得意模样,心里就不得劲。”
那人在台上听着下面嘘声一片,脸上却没有任何表情。众人在下面又是喝倒彩,又是起哄却没有人上去,聂欢正往前挤,就听到一个清脆的声音:“这么多大老爷们,只知道在下面做缩头乌龟,就有张嘴,怕死就不要练武。”
这一句话把下面的人都骂了进去。
聂欢一听到这个声音,顿时头皮麻心想:“她怎么也来了?”
只见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走出人群来到擂台底下,一个“燕子穿云”
轻轻的落在台面上,正是聂欢在汴京遇到的那位唐家小姐,现在依然是男装打扮。台下顿时有人高呼“孩子,快下来!危险!”
也有好事者高声叫好,真是着火好看难为主家。聂欢见她不知深浅,贸然上台,暗暗为她着急,挤到台前,捡起一个石子扣在手中以防不测。……
只见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走出人群来到擂台底下,一个“燕子穿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