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欢故作惊讶道:“是吗!没听说,人太多了,没挤进去。”
小二又添油加醋告诉聂欢,如同亲眼所见一般,聂欢心想“今晚只能待在房内,外面说不定就有当时在场的人。”
第二天一早,聂欢骑马离开客栈往余杭而来,虽说已到中秋晚上凉爽,但白天天气还是非常热。接近中午聂欢在路旁现一个芦席作顶,四周用竹篾围住留有窗洞,用毛竹搭成的简易茶寮。里面放着四、五张桌子和一些板凳,只提供一些馒头、卤菜和茶水。不见掌柜的,只有小二一人,正趴在桌上打瞌睡,聂欢要了四个馒头一盘牛肉,挑了最靠里面的一张桌子。
小二很快把吃食端了上来,接着又趴到那张桌子上打瞌睡去了。聂欢听着外面知了肆无忌惮的叫着,透过窗洞看到树下有个农夫腰插镰刀,脚穿草鞋,裤腿卷到膝盖处,靠着大树在睡觉。聂欢笑了笑喝了口水,慢慢的把馒头掰开,一点一点的吃得很慢,好像是在细细品尝美味佳肴似的。
这顿饭聂欢吃的时间很长,中间断断续续的有人来去,一中年妇人手拿包袱和一年轻公子,占据了聂欢左面的桌子,进来时那年轻人,还很有礼貌的向聂欢点了点头。
已过中午了,除了那对母子,茶寮里就只剩聂欢和小二。这时外面传来急切的马蹄声和车轮声,聂欢轻轻的说了一句“来了!”
。果真一辆马车,和两匹健马,带着扬起的尘土在茶寮外停了下来。
“吁!……店家把马饮一下!”
聂欢听到那声音心中一震,窗洞外马上骑士看见他笑了笑,聂欢心头一热脸上却没有反应。
那车门打开,下来一个十五六岁身穿红衣,丫鬟模样的人。回身扶着一个一身白衣,眼睛以下,用白色丝巾蒙脸的年轻女子下了马车。那女子抬头向里面巡视,聂欢和她目光一接心中一震“好熟悉的眼神!好像在哪里见到过。”
那白衣女子和丫鬟向茶寮走来,后面跟着一个体型高大,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那人比常人要高一个多头,进门时要完全低下头才能不碰着门框,那人手持铁拐脚下落地无声,聂欢暗赞一声“好深厚的内力!”
。
小二一上午都无精打采的,现在突然出现了贵客,忙不迭的说着:“里边请!里边请!……”
跑到聂欢前面的桌子,拿搭在肩上的毛巾,拍打着桌上和长凳上的浮灰。当马车一出现,聂欢就现,先前的那对母子模样的人就不说话了。那白衣女子侧对着聂欢坐下,中年人背朝聂欢面朝大门,坐在凳上和常人站着差不多高,外面的骑士和车夫却不进来。小二上来询问要什么吃食,那丫鬟模样的摸出一锭银子放在桌上说:“不用!我们自己带着,给外面的马饮饮水,钱你拿去不用来烦。”
小二拿起银子千恩万谢的忙去了。……
小二一上午都无精打采的,现在突然出现了贵客,忙不迭的说着:“里边请!里边请!……”
跑到聂欢前面的桌子,拿搭在肩上的毛巾,拍打着桌上和长凳上的浮灰。当马车一出现,聂欢就现,先前的那对母子模样的人就不说话了。那白衣女子侧对着聂欢坐下,中年人背朝聂欢面朝大门,坐在凳上和常人站着差不多高,外面的骑士和车夫却不进来。小二上来询问要什么吃食,那丫鬟模样的摸出一锭银子放在桌上说:“不用!我们自己带着,给外面的马饮饮水,钱你拿去不用来烦。”
小二拿起银子千恩万谢的忙去了。
小丫鬟拿出食盒打开盖子,端出准备好的午饭,也不过是一些馒头、卤菜、酱菜之类的。那白衣女子吃饭时丝巾也不拿下,只是用一手稍稍撩起,正当聂欢为这几人奇怪时,听到远远的又传来了马蹄声,很快那中年人也现了,伸手握住了铁拐。不一会从马车来路的方向,出现了三匹快马。马到门口“唏呖呖!”
的一声长啸停住马蹄,从马上迅跳下三个人,为一人四十左右身穿绸制、窄袖、蓝色对襟长衫,手拿雁翎刀,鲨鱼皮制刀鞘,上嵌明珠,手指干净、修长,有力。
那人进入茶寮,身后跟着胖瘦两位老者,削瘦之人手拿长烟杆,矮胖之人手持短铲堵住了去路。这三人看上去风尘仆仆,显然赶了不少路程。
那拿刀之人走到中年男子面前,左手拿刀平伸刀柄朝右对中年人说:“大力神魔今天看你往哪里跑!你以为你们绕道而行,就能躲得掉吗?”
聂欢听到“大力神魔”
心中一惊,那不是“魔教”
四大长老之一,难道眼前之人就是。
果然那人哈哈大笑,震得屋顶嗦!嗦!声响。“笑话!我宗万天纵横江湖,怕过谁?就凭你‘江南刀王’也敢大言不惭!”
。
“江南刀王”
身后的胖瘦两位老者说道:“还有我们!丐帮姑苏分堂堂主涂不追、涂不思兄弟。”
聂欢曾经听纪渔说过,姑苏分堂堂主,曾任下州诸司参军,从九品官职,因不满上级独断专行,挂冠加入丐帮。这两人为人耿直、不畏权贵,江湖上尊称他们“兄肥弟瘦”
涂氏兄弟。
宗万天冷冷一笑说道:“今天趟这趟浑水的,恐怕不止你们两个吧!”
“江南刀王”
储荣岔开话题道:“魔教贼子人人得而诛之!今天不将那妖女留下,你们休想离开这里。”
宗万天说道:“那我到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将我们留下?”
聂欢感觉奇怪“听呼吸那白衣女子并未练过武功,手无束鸡之力,怎么会得罪了‘江南刀王’?让他下那么大的气力,从姑苏一路追到余杭。”
那红衣丫鬟口舌到也伶俐,在一旁说道:“口口声声名门正派,为什么养的儿子却做些采花的勾当,若非宗爷爷回来的及时,我们小姐就要毁在那贼子手中。”
储荣听了恼羞成怒:“一派胡言!我儿乃是名门之后,定是尔等妖女使计将她害死,反而污我儿清白。今天非得将你们留下,为民除害。”
说完只见刀光一闪,雁翎刀“左顾右盼”
左砍宗万天为虚,右砍白衣女子为实。那宗万天右手铁拐一闪“当!”
的一声,挑开砍向白衣女子的那一刀。
两人一出手,聂欢就看出,储荣使的是正宗的少林梅花刀法。刀上的功夫不少于二十年,怪不得号称“江南刀王”
真不是浪得虚名。宗万天体形高大、内力深厚,更是厉害,坐着不仅把储荣的刀法全部化掉,并且将那丫鬟和白衣女子全部护在杖影之中。
那女子自打进屋后,就就没有说过一句话,也不躲避,似乎身边的一切都和她无关。那丫鬟站在身后,手中多了两把短匕也是个练家子。
聂欢从丫鬟口中大致明白了事情的原委,敢情是储荣的儿子,用了下三滥的手段,想要得到眼前这位姑娘。不想被人觉,不知怎么的丢了性命,于是招集一些武林同道一路追杀,今天凑巧在这里被自己遇上了。
茶寮原本地方就不大,加上里面放了四、五张桌椅板凳更显拥挤。储荣正面与宗万天交手,“兄肥弟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