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昕跌坐在长条凳上,肾上腺素飙升,双手颤抖。
这要不是在游戏里,她真的想跟解杨来个鱼死网破。
之前她说解家爷爷不值得可怜。
但这样睁眼瞎的解杨才是最不值得被原谅的那个人。
这样的婚姻,没有任何需要拯救的可能。
有些人就该烂在泥里。
她又不是圣母,救不了这样让人窒息的婚姻和人。
时昕是真被吓到了,时辰看到她这样,想留下来帮帮她,被她叫走了。
她现在只想静静的待会儿。
她觉得这个游戏她玩不下去了。
要她跟解杨那个三观不合的人相处,她宁愿回去当个社畜,打一辈子工,个人所得税比平常人高几倍,她都愿意。
她的眼前系统显示出一段字。
是否退出重启游戏?
重启个屁,重启不又还要挨几顿打。
她欲哭无泪。
早知道就干脆用完那最后一次机会,然后老老实实去做个社畜。
脑袋里想七想八,不管怎么样,她都不甘心。
看了看天色都暗下去了,想到房间里还有个伤患没吃饭。
时昕去厨房热了一下饭菜,端着进了房间。
点上房间里的蜡烛,她一言不发的,让解无恙起身吃饭。
解无恙看着还年轻的妈妈,眼里好似有千言万语,还有说不出的疼惜。
她的妈妈还没死,她的妈妈年轻的时候,原来这么漂亮。
此刻的解无恙昨天那么撞了一下脑袋,她重生了。
她从四十岁的老阿姨身体重生回了自己八岁的时候。
那时候她的妈妈还好好的活着,只是过不了多久,她妈妈会被解家的小儿子诬陷勾引他,会被她奶奶打的体无完肤,会被愚昧的村民浸猪笼沉塘。
而她的爸爸就那么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母亲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