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漆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钟天别墅的餐厅中,却灯火辉煌。
张东、刘魁、钟天、曾阿大四人正气氛炽热地喝酒聊天,两名不知钟天从何处骗来,才十七八岁,姿容身材皆很出色的辣妹伺候在一边,给四人添酒夹菜。
伺候之余,还频频向几人放电,一副任凭采摘的摸样。
还真是奢侈香艳!
钟天和曾阿大今天特别兴奋,因为张东已经把古形意三体式和古形意内气运转秘法传授给了他们,他们修炼了一会,就感受到一种说不清道不明却让人飘飘欲仙的玄奥,这样的修炼秘法简直就是不世瑰宝,而他们能学到,又是何等幸运?
两人对张东感激涕零,一杯又一杯向张东敬酒,当然也没有怠慢刘魁,毕竟,刘魁是张东的兄弟,是他们的师叔,定然有不凡之处,虽然左看右看还看不出来,但这应该是他们的目力不好的缘故。
刘魁就是一个小纨绔,钟天却是一个大纨绔,两人还真是王八瞅绿豆,对上眼了,各自很欣赏对方,尤其是谈到女人,两人是手舞足蹈滔滔不绝,还真是投机到极致。
张东感到有点好笑,这两个不学无术的牲口,简直无可救药。
俗话说,与好人为伍,如入芝兰之室,久而不闻其香;与恶人为朋,如入鲍鱼之肆,久而不闻其臭!
往昔的自己应该就是他们这样的家伙吧,但现在的自己却不同了,世界第一流的画家、书法家、神医、武林特等高手,以后还会有更多技艺傍身。
不知不觉间,自己已经有了天大改变,有了自己的思想,有了自己的野心,再不像钟天和刘魁一样,谈到女人就忘乎所以,却只能谈谈,未能付诸行动。
觥筹交错,纸醉金迷。
曾阿大和钟天喝得酩酊大醉,张东和刘魁却没有任何事情,张东是修为高深,能偷偷把酒逼出体外,刘魁是因为心中有事,不敢多喝,所以老是偷奸耍滑,喝得很少。
刘魁感觉机会来了,挥手让两辣妹把两个醉鬼架入房去,然后哭丧着脸抹着眼泪对张东说:“东哥,我可是最先跟你的死党,你竟然不传授我武技,却收钟天、阿大为徒,我很难过……”
张东微微沉吟一会,便促狭地说:“武技这玩意不太好,学会了容易惹祸。”
“这还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痛啊!”
刘魁气得跳了起来,拍着胸脯说:“东哥,教我最神奇的内家功法吧,我保证不打架闹事,保证不惹出任何祸患。”
张东邪笑着说:“刘魁,我根本不担心你打架闹事,而是担心你凭高强的武功去勾搭美女,抛弃高倩,所以,我不敢传授你功法,否则,你早就是级高手,虽然不如我,但一人打败几百人还是没有问题的。”
“我一人打败几百人?”
刘魁被震撼住了,目瞪口呆了好久,才稍稍清醒过来,不敢相信地问:“东哥你吹牛的吧?我可是清楚得很,你素来喜欢夸张。”
“靠,我吹牛?”
张东一脸傲然,淡淡地说,“告诉你,我一人能对付你这样的普通人几千几万个,怎么说呢,普通人就好像绵羊,我就好像猛虎,羊再多也不是猛虎的对手。而你只要学了我传授的功法,很快就能从一头任人宰杀的绵羊变成一头吃人的猛虎了!”
刘魁惊喜交加,一脸神往,迫切想要从一头任人宰割的绵羊变成一头吃人的猛虎,是大拍张东马屁,然后热切地请求张东传授他神奇的修炼功法。
张东沉吟片刻,说:“传你神功也不是不可以,甚至我可以为给你输送百年内力,让你像小说中的虚竹一样,迅强大到可怕的地步,但你得告诉我,你有了高强的身手,打算干什么呢?”
“百年内力?”
刘魁差点要笑抽了,张东才二十岁,何来的百年内力?但他也不说破,毕竟张东的强大是他亲眼目睹的,而张东能让他变得强大也是毋庸置疑的,所以,他是强行忍笑,愣了片刻,说:“当然是先打败丁芳芳那个女人,报受辱之耻,然后再跟随东哥你纵横天下,你说干啥我就干啥。”
听到刘魁提到一个女人的名字,张东讶异起来,问:“丁芳芳是什么人?”
刘魁的脸色变得难看,怒气冲冲解释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