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管家,你是不是想和我说些什么?”
“姜先生。”
“我听着呢,你说。”
李管家在说与不说间挣扎,看得姜然心里直犯嘀咕。
难道是阿楚发生了什么事?
猜想在下一秒得到验证。
李管家:“黎先生的易感期到了。”
姜然怔愣住。
他竟然忘了,黎楚的易感期就在十二月的事情。
“阿楚他的易感期,都是怎么渡过的?”
他们分开之前,每次易感期黎楚都会离开姜宅,所以他一直不清楚黎楚究竟是怎么渡过的。
李管家恭敬回答:“黎先生会用抑制剂渡过易感期。”
姜然觉得李管家想说的肯定不止这些,于是问:“李管家和我说这些,是想让我做些什么吗?”
李管家嘴角轻抿,“黎先生是顶级alpha,即使用抑制剂,也不能完全压制。”
姜然看向窗外沉下的黑幕,“那他这会儿在哪儿?”
“您早上出去后,黎先生在公司附近的公寓,吃食由我按时送过去。”
说到这儿,李管家垂下眼睑,“黎先生这次的状态非常不好,房间里一片狼藉,他似乎受伤了。”
姜然听见黎楚受伤,心里跟着一紧。
alpha处于易感期时,躁动不安,破坏欲极强,可想而知房间里的惨象。
“你是希望我过去看看吗?”
李管家点头,“希望您可以帮助黎先生安稳渡过这次的易感期。”
在所有人看来,他和黎楚结了婚,帮助对方渡过易感期和发热期是想当然的事,可他们只是协议结婚。
如果黎楚控制不住,释放信息素引他进入发情期,两个人都在不理智的情况下,永久标记。
“叮。”
短促的铃声在别墅内响起,姜然点开查看。
黎楚:然然,公司临时出差,五天后回,勿念。
握着手机的手收紧,“你让我想想。”
姜然回身上楼。
躺在床上的第一晚,他时睡时醒,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第二天白天,他照常去店里面试员工,一整天心绪不宁,饭也吃不下去。晚上回去,和前一天晚上一样,失眠了。
终于在第三天一大早,姜然从管家那里要来公寓的门禁和密码,驱车前往。
路上,他先去药店买了处理伤口用的药和工具,之后又买了新的阻隔贴,贴在腺体上,又在黎楚公寓楼下的超市,买了些新鲜的果蔬和肉。
上了楼,姜然站在门口深呼吸,做足了心理准备,这才输入密码。
“叮”
。
房门打开,推开,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