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
“回汴京,找礼亲王。”
“那你怎么办?”
“在四川老老实实干上几年,或许能够升官,不过这得在江北一切顺利,三爷在朝中得势才行,否则,我早晚是个死字。”
“我不走。几个月大风大浪都挺过来了,还差这一次么。如今遇着事,让我自己跑,你把我唐熙当成什么人了。反正三爷没让我回京,你去哪,我就去哪。”
“也罢,三爷没有消息,你回京确实也不太好。”
。。。。。。
书房,陶善文面色如霜,坐在太师椅上,等着程宝生来。
“大人,您找在下?”
程宝生进来了。
陶善文目露凶光,嘴上却和善地笑道:“你有一封信,错送到我这里来了。”
程宝生脸色一僵,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
“在下并无人可以写信,只怕是送错人了吧?”
他的腿已经有些软了。
“普通人自然不配与程先生有信件往来,可。。。。。。要是蔡中丞蔡大人,只怕要另当别论了。”
程宝生脸色苍白,呼吸急促,眼中写满了恐慌。
“你在说什么,我不明白。”
陶善文走到程宝生面前,杀气腾腾,一把揪住他的衣领,直恨不能将他给生吞活剥。
“若非有证据,本官也不会在这里问你。本官与窦廷熹的那封信,是你偷了去给蔡慈的吧?”
程宝生见事情败露,自然没有隐瞒的必要。
“你既然知道,何必再问,要杀要剐,随公处置。”
陶善文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眼中写满了不解。
“亏我还如此信任你。”
“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