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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顺明拿着寻人启事,站在床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叶平跟吴泰鸿继续,分析情势,并未出声打扰。
“是啊,我真没想到他,欸!二丫头你这东西是什么时候捡到的?”
叶平这才想起来,叶筝好像很少去连队办公室的,怎么就突然发现了。
“嗯,就是上次承包伙房开会之前,你们不是去里面填表格吗?我当时无聊踢翻了垃圾桶看到的,然后就一把全部装进口袋了,最近才拼完。”
叶筝说的是事实,虽然刚拿到的时候拼了一些,但是还没有拼完全。
又加上最近的事情比较多,要不是今天叶平差点出事,她都把这事给忘了。
“爸,你把你的平安符给我看看?”
叶筝突然想起来似乎错过了什么。
叶平有些尴尬的把手伸进了胸口,然后将罗丽做的平安符小香包取了出来,只见表面上有些焦黑,好像被烧过似的。
“怎么回事?我早上翻车的时候就觉得有些烫胸口,没怎么在意,怎么变成这样了?我们翻车的时候没有着火啊?”
叶平将大小袋子翻来覆去的看,脸上有些不解。
叶筝没有说话,而是拿起身上剪纸用的小剪刀沿着线缝把香囊剪开了一个口,然后反过来,把里面的护身符倒了出来,除了一小撮烧过的纸灰,什么都没有。
叶平有些不敢相信,亲手把香囊拿了过去然后翻了翻,结果还是什么都没有,不死心他又把香囊递给了罗丽,罗丽拿着小香囊干脆,从里到外直接把香囊袋子翻了个儿。
这一神奇的变化,让一边的老爷子跟老太太也瞪大了双眼。
“怎,怎么回事,平安符呢?叶平你可别耍我们啊,你是不是偷偷把平安符扔了?”
老太太语气有些责怪。
“是啊,你要是不喜欢就算了,也不用装一堆纸灰进去来逗我们玩儿啊?”
老爷子接话道。
叶平无辜的摸了摸脑袋,他媳妇,他丫头给他的东西,他宝贝都来不及,怎么可能会扔掉,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也很想知道。
“爸,我没有,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回事?”
叶平满脸的无辜。
这时蒋顺明也走了过来,皱眉道:“怎么了?什么怎么回事?”
罗丽把手中空荡荡的香囊递了过去:“哝,这个,里面之前装的平安福,现在成了那样。”
罗丽指了指桌子上的一堆纸灰。
看到那堆灰的时候,蒋顺明的脸色瞬间就变了,一把抓住叶平的肩膀:“老叶,你这平安符之前是什么样的?是不是寺庙里的求的那样?你有没有取出来过,这是你烧的还是怎么回事?”
叶平没想到蒋顺明会突然这么激动,一时被他吓得说不出话来,想着应该先回答他哪一个问题。
“老叶,你说啊?这事对我很重要,老叶。”
见叶平不说话,蒋顺明急了。
叶筝用手轻轻的拽了一下蒋顺明的衣服,蒋顺明这才发现有些失态,连忙放开了叶平:“不好意思,老叶,我太激动了。”
“蒋伯伯,这个香囊是我妈给我们缝的,里面之前装的确实是平安符,我们都有一个,我把我的拆开给你看看。”
说着叶筝便将自己的香囊打开,将一张黄色的平安符取出来,递给了蒋顺明。
蒋顺明双手把平安符接了过去,翻来翻去的看了几遍,嘴里喃喃自语:“不是她,不是她,这不是她的字迹。”
看完之后,满眼生无可恋的坐在边上。
叶筝虽然不知道蒋顺明口中的那个是谁,但是看得出来应该对他很重要。
“老蒋,怎么了这是?”
梁尚忠今天气色不佳,关心的问了一句,刚才明明还好好的,这就看了平安符跟香囊就这样了?是不是魔怔了哟。
叶平炒梁尚忠招了一下手,示意他把耳朵凑过去,然后轻声道:“他呀,每次喝完酒都这样,心里有人。”
“哦……”
梁尚忠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蒋顺明单身了十几年的事情,他们都知道,偷偷的还在背后给他取了一个外号,蒋老棍,意思就是老光棍的意思。
难过了一会,蒋顺明又精神百倍,拿起叶筝的装进香囊里,递给叶筝,然后郑重的嘱咐:“筝筝,这是个好东西,好好随身携带,虽然我现在说提倡科学,但是有些东西宁可信其有,老叶,有时间的话再去求一个吧,以防万一。”
听了蒋顺明的话,叶筝总觉得他似乎知道什么,但好像又不方便说,叶筝想了想还是没有问出口,蒋顺明又接着继续说。
“老叶,这次的事情之后,你跟老梁一定不能在掉以轻心,这吴泰鸿恐怕不是冲着你们来的,而是冲着我,老叶,你还记得当初在部队跟我一连的那个吴庆科不?”
“吴庆科?他不是因为小腿受伤提前退役了吗?”
叶平脑子里出现了一个瘦瘦高高的年轻人,当年在部队凭着一股子冲劲儿做到了排长的位置,可是因为一次野外集训伤了腿,到这左脚有些问题,所以没能留下来,要不然前途不可限量啊。
“对就是他,我退役之后工作跟他分配到了一起,我们……我们当时追了同一个女人。”
蒋顺明说这话时明显有些不好意思。
“额……那……”
“她后来跟了我,我们办酒席的时候吴庆科来了,想趁着喝醉酒欺负你嫂子,被我给打了,后来你嫂子生下臣臣没多久之后就消失了,我找遍了大江南北都没有找到人,当时我一度怀疑是吴庆科干的,但始终没有证据,所以我们之间的结的梁子很大,而吴庆科的表兄弟就是吴泰鸿。”
听到蒋顺明的话,那么一切都说的过去了,但是还有一点令叶筝有些不解,蒋臣的母亲到底去哪里了?还有这吴家跟婆娑门到底有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