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戒慈重复的恳求着,可看着队伍沉默的从身边走过,没有丝毫停下的意思。
她搂抱雷宝的双臂开始不自觉的收紧着,眼神中的希翼也一点点的散去。
“原地休息!”
白夜见队伍中的迷龙,虽然他的眼睛紧紧的的盯着上官戒慈,但并不如剧情中那样罔顾军纪,于是开口道。
随着队伍停下,上官戒慈看着指挥众人的白夜,眼神中带着渴求:“这位长官心善,能不能叫人帮我葬了我公公?”
白夜转头看了上官戒慈一眼:“只是一个尸坑,你自己也能做到,求人不如求己。”
听到白夜的话,上官戒慈低下了头,垂下的头遮住了她的脸颊,白夜再也看不清她的表情。
只是听着上官戒慈用一种很轻的口吻说着:“我公公给自己做了个生柩才三寸厚就连房子一块被烧了,活着的时候家没了,我不想他走的时候,也没有一个容身的地方。”
上官戒慈低着头,那是出自尊严而不是羞涩,她有那种默默承受伤痕的自尊,她不是羞涩或惊恐,只是很平淡的讲述。
“你打算以后怎么做?带着一个孩子,你一个人很难活下去。”
白夜对上官戒慈的话,并没有正面作答,而是突兀的转换了话题。
而这一些在有心人的眼中,自然而然的认为白夜是在垂涎上官戒慈的美色,包括上官戒慈也是如此。
上官戒慈的声音很平稳:“如果能给我公公做个三寸厚的棺柩,如果能带我们回到中国,我可以。
“嘿!你说这人!”
烦啦听到这里,忍不住对着一旁的迷龙吐槽道。
迷龙却没有说话,只是眼神中带着暗淡。
对于迷龙而言,上官戒慈的出现,让他的世界突然变得光彩,这个失去了故土的男人,似乎是寻找到了港湾。
”
嘿!“
烦啦看着迷龙的样子,无语道:“看什么看!再看能是你的不成?”
白夜对烦啦的话充耳不闻,而上官戒慈也终于抬起了头,她的脸上看不出表情:如果我死了也能好好对雷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