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在乎他。”
周昀骆一双深邃的眼睛眯起,像盯住猎物般盯着叶岑。
“我说了我和他只是朋友!”
为什么和周昀骆这么难沟通,他早就说了周昀骆有病。
周昀骆自己有没有病他不知道,他只知道,叶岑对一个外人比对他好。
“你瞒着我偷偷出来,这个月的钱我不会给你。”
周昀骆下了最终判决。
叶岑气结,“我为什么不可以出来,首先我是一个人,其次我是属于自己的,不是属于你的。”
不知是哪句话戳中了周昀骆,让心情本就阴郁的他更加不好了。
“叶岑,是不是我好脸色给你给多了。”
周昀骆现在的状态有些吓人,眼里一片墨黑。
叶岑本能反应的后退两步,紧张的看了眼周围,安慰自己这是在公共场所,周昀骆不可能做什么的。
周昀骆看穿他的想法,觉得叶岑还是一如既往的天真。
好听点叫天真,难听一点就叫蠢。
一个又蠢又贪财的人。
“你今天敢跑,等会你就能看到你朋友是怎么一无所有的离开费城的。”
周昀骆惯会抓住人的痛点来威胁人的。
叶岑咬了咬牙。
“过来。”
周昀骆站在原地,穿着一身毛绒大衣看起来仪表不凡。
可叶岑知道这人芯里已经坏透了。
叶岑缓慢移动着,他不敢赌,他不愿意别人因为他而惹上什么不必要的麻烦。
周昀骆也不催,就那么等着,看着猎物自己往上送的样子果然不一样。
可这段路的距离就那么一点,再怎么慢都该到了。
“以后乖乖待在别墅,要是不想身边的人有麻烦的话。”
周昀骆面无表情的说。
叶岑死死咬住下嘴唇,手指不受控制地发抖,或许是太冷了,或许是太生气,又或许是害怕。
被拿捏住命脉的感觉不太好受,叶岑这辈子都不想再体会了。
两人回家,周昀骆在客厅就把人按住,接下来的事情水到渠成。
叶岑整个过程都有些控制不住的发抖,周昀均刚开始没当回事,可后来实在抖得太厉害,他不得不中途停止。
医生在大晚上被叫来,看了眼床上的人,只觉得这人怎么一次比一次惨。
“晚上吹了冷风情况,再加上……”
剩下的话医生没说话,周昀骆也懂得。
“给他开药。”
周昀骆知道叶岑不喜欢吃药。
医生就专职负责叶岑这一个人,哪能不知道叶岑生病从来不让开药片。
可终归是老板的权利最大,“这个是饭前吃,这些都是饭后吃。”
周昀骆点头,把药放在床头柜。
不可避免是又要打一针。
房间的暖气已经足够高了,叶岑缩在被窝里还是抖个不停,身上得温度也偏高。
医生告诉周昀骆,可以拿湿毛巾给叶岑擦一擦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