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以檬翘着二郎腿,坐在一旁桌子上,“说说吧,你这辈子,可做过什么亏心事儿?交代一下,或许我心情一好,会给你解药呢?”
“小白,昨晚你吓着了吗?”
面对宇文稷的不答反问。
白以檬装作没听见,半晌突然开口,“对了,昨晚我替你报仇了,不用谢。”
这话一出,宇文稷不淡定了,“小白,你做什么了?”
“我把沐王府门口的石狮子揍了一顿。”
白以檬低着头,故意不去看宇文稷。
她怎么可能告诉宇文稷,她昨晚假扮成镇北侯样子,找承德帝聊天。
“好好说,你究竟做什么了?”
宇文稷太了解白以檬了,她说得越是轻飘飘,问题越是严重。
“我也没做什么,你安心养伤就好。”
宇文稷一着急,直接从床上摔了下来,碰到伤口,疼得汗水直流。
“你怎么不好好躺着。”
白以檬吃力地将人扶起。
“你好好说,昨晚去哪儿了?”
宇文稷咬牙忍着疼,攥住她的手。
“我……我就是去吓唬吓唬老头,没干坏事儿。”
宇文稷闻言,只觉得一直头晕目眩。好半天,才将气喘匀,“为什么这么做?”
“谁叫他乱脾气,还打人……”
宇文稷被气得说不出话,躺回床上,扭过头不去看她,“本王欠你的,你怎作闹,都是应该的。
只是一点,你可不可以放过父皇,他当年真是还有迫不得已的苦衷。你若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就算在本王身上好了。”
白以檬没说什么,扭头出了揽月阁。翊王受伤了,整座王府都没人注意她,她索性离开了翊王府。
白以檬承认,昨晚若非承德帝的那句,“子晨,你来了。”
她怕是,真的会下手暴揍老皇帝一顿。
子晨,是她父亲镇北侯的小字,这个小字除了至亲,无人知晓。
那一整夜,承德帝说了许多的话,
从他们年少读书,说到一同出征平乱。从沙上舔血,说到一同振兴国家
原来,家他们年轻时,做了那么多疯狂的事。原来这一切的一切,承德帝都还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