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神医的药,很管用。宇文稷的脸,肉眼可见的消肿。
白以檬戳戳他的脸,“我二师兄很厉害的,你竟然惹他,我都觉得你勇气可嘉。”
“本王哪儿敢惹他,是他把本王按在地上暴打,好吗?”
宇文稷把脸凑近白以檬,“你看看,这都多少天了还疼呢。”
白以檬吧唧亲了一口,“现在好了吗?”
宇文稷满意了,笑得后槽牙都看清了,“咱们回去啊,本王知道错了,回去好好补偿你,行吗?”
拉着白以檬的手。
白以檬没急着回答,往宇文稷怀里钻了钻,像只小奶猫,“我好像还有点热,师父说,暂时不能下地。”
“这个好说,本王背你也行,抱你也行,总之不会让你下地的。”
见白以檬有些为难,宇文稷似乎意识到什么,试探着询问,“对了,噬魂蛊,你究竟怎么解的?
不说清楚,本王总是不放心。不光是本王,你师父、师伯,还有你所有师兄,都很着急。”
宇文稷亲了亲她的头,像是在鼓励她说真话。
“其实,我早就想告诉你了。”
白以软绵绵趴在宇文稷肚子上,仰起头看着他,“我在久家寨,打听到噬魂蛊没有解药。
唯一的解毒之法,是用碎魂丹的毒调和。据说,调和好了活着,失败了就嘎了。”
宇文稷捏捏她的鼻子,“看样子,是成功了。”
“看样子,是的。”
宇文稷低头亲亲她的鼻尖,“小坏蛋,一定还有事儿没说,快说。”
白以楠站着门口咳了咳,刚要开口,易佟的声音从门外传来,“爷,陛下让我问问,您这边,什么时候能能销假?再不销假,刑部尚书就换人了。”
“小孩还病着,本王不走。”
宇文稷一把将白以檬抱入怀中,就好像白以檬是块盾牌,能阻挡一切。
白以檬在他身上蹭蹭,“你去吧,我又跑不了,等我养好了就回去找你。”
“不行,您跟本王一起回去。”
宇文稷抱着白以檬不放手。
软磨硬泡之下,最终以翊王获胜告终。
坐在马车上,白以檬懒洋洋地躺在他怀里。一脸不情愿,“你说,好端端的,你折腾我做什么?”
宇文稷在她脸上亲了亲,将人裹上狐皮毯子,又将暖炉拽到她身旁,“没办法,本王现在一日都离不了你。只能委屈你,陪本王折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