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儿都是?他的命,不管拿走任何一个,都等同于杀了他。
易允依旧四?平八稳,面色淡然,闻言,他抬眸看向蓝堂海,嗤笑:“今天你就算把我杀了,也休想带走蓝嘉。”
他往后一靠,姿态肆意,“我这的狙击手可不少,我要是?出事,他们第一个解决的人就是?你的小女儿。”
“我活着,她是?我的妻子。”
“我死?了,也依旧要缠着她。”
光是?想想,就让他兴奋不已。
蓝嘉不知道大厅发?生的事,不小心在躺椅上睡着,等到该喝药时又被女佣叫醒,好在自易允离开后就再也没有出现?,她也不用?面对他那张脸,省得见了心生烦闷。
只是?不知道是?药效的缘故,还是?她被‘囚禁’在这里出不去?,蓝嘉终日没什么?精神,不到半个小时又睡过去?了,期间女佣照例进来检查她的状况,知道劝不动,只好拿出毛毯给她盖上。
蓝嘉这一觉睡到夜幕降临,一睁眼就在那张大床上。
她像是?被恶心的蛇爬了满身,厌恶得不行,掀开被子就要下床,下一秒,浴室的门打开,易允洗完澡出来,纯黑的短发?湿润,睡袍松垮地系在身上,露出精壮的胸膛肌理,那些醒目狰狞的疤痕更是?一览无余。
长了张老天赏饭吃的脸,衣服下的身体却预示着这人绝不是?善茬。
易允见她一副怔傻的样子,抱臂往边上一靠,笑道:“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蓝嘉:“……”
她羞恼地说他是?流氓。
这时,佣人叩门,推着餐车进来。
易允扫了眼,也没去?刺激蓝嘉,往吧台的位置走,在玻璃杯里加了冰球,又开了一瓶酒,然后端着走到沙发?前坐下,边喝边看拳击赛。
蓝嘉随意吃了两口就放下筷子,无所事事地坐在椅子上发?呆。
来这一天了,却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她想家,想阿爹、阿姐、阿糖、钟伯、阿凯,还有卧室里的花花草草以及捡回来的狸花猫。
易允听?到后方不远处,时不时传来一声微弱的叹息,想忽视都难。
他叫蓝嘉:“又怎么?了?”
女孩装聋,置若罔闻。
她不说,易允就不再问。
反正,他有的是?法子治她这耳聋又哑巴的臭毛病。
于是?,等蓝嘉把该喝的药都喝了,他放下酒杯,关?掉拳击赛,起身朝她走去?。
蓝嘉娇小,缩在椅子上也瘦瘦一只,更别?提二十的年纪,那张脸幼嫩得像刚满十八岁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