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妙心在回去的路上,已经转醒,这次她不再吵闹,只是语调生硬地问道:“你们想怎么办?”
“刘帙晚的计划是,等下会把你搬到我房间,然后明日一早,带你父母来捉奸。”
“你怎么不早说?”
“你又不信我。”
赵妙心脸色阴沉,伸手似乎想要拉一把花竹,但马上又缩了回去,她敛了裙裾,朝花竹一拜,“今日小女子失礼,还请官人海涵。”
花竹没想到她变得如此快,跟着回礼道:“无碍,今晚你只要别让刘帙晚找到便可。”
说完,又看了看方池,“方大人可否和赵姑娘换下房间?”
方池无所谓地点了下头。
花竹看着窗外的弯月,眼神渐渐变得冷漠。他的嘴角露出一丝若有似无的冷笑,透着一股不易察觉的寒意。
若说花竹从前对刘帙晚还有几分忍让,毕竟害死他的,是上一世的刘帙晚,他不想一棒子打死这一世的他。但是这一次,花竹被催忄青香熏的腰酥腿软以后,便对刘帙晚彻底死了心。
刘帙晚没变,他还是和上一世一样,甚至,这一世,换成了更加龌龊的催忄青香。
贪得无厌,必有灾殃。
这一世,他绝对不能让刘帙晚借由婚姻入仕。
就让他一辈子在反反复复的科举中挣扎吧。
花竹垂下眼睛,捏了捏眉心,对赵妙心说道:“若你父母明日找来,还请务必和刘帙晚解除婚约,无法利用你获得官职,便是对他最好的惩罚了。如果你愿意,也可以告知闺中的其他宗室女子,莫要与他成婚。”
“就这样?”
方池用手抹了下脸,但并未将面上的不满擦去。
“先就这样。”
花竹这一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他手上的银镯像是催命的符咒,必须尽快解救驭灵人,渡化怨灵才是正事。
花竹没工夫和刘帙晚纠缠,他明天要先去找到简乔,问问他飞花堂的事情才好。
刘帙晚此人,就留到往后再慢慢清算吧。
“你和赵姑娘房都去我房里等,我今晚给刘帙晚多安排几台戏唱。”
方池一双凤眼微微眯起,他并不打算就这么轻易地放过刘帙晚。
“你要干什么?”
“你房间的熏香不是还没燃尽,我换去刘帙晚的房中。他既然花大价钱买了熏香,便不能浪费。”
当面对峙,帙晚阴沟翻船
昨夜花竹和赵妙心呆在方池的房里,方池并未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