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她作为人妻应该做的!”
齐母涨红着脸怒吼,齐羡之反问她,
“是吗?那您呢,可曾为我父亲做过这些?可曾为我做过这些?”
“我不一样,丫鬟婆子一样可以做,为何要我做!”
“你有什么不一样,不过是不上心罢了。”
齐羡之提着月饼走出齐府,白柔柔小跑着追上去,扶在门口,泪眼朦胧的看着他离去,行至巷子口,齐羡之停下马,打开食盒,
月饼碎成一块一块的,他捏起来,放入口中慢慢吃着,这是宝儿亲手做的,
浪费了他心疼,只是碎了,并不影响味道,不一会儿,月饼被他吃完了,盖上食盒,骑马往家赶去。
一进门,甄宝宝端着月饼从厨房出来,“夫君回来了,过来吃月饼,刚出锅的。”
齐羡之大手按按腹部,他方才吃了整整一盘月饼,饱了,看着她期盼的眼神,无奈拿起一块兔子月饼慢悠悠的吃着,
吃完月饼,齐羡之有些腹胀,大手伸至腰后,不着痕迹的松一下腰带,他这辈子没这么失礼过,
饭后,夫妻二人拿上礼品和月饼,赶至甄宝宝娘家,一进府,受到甄家上下一至的欢迎,
甄母客套一番后,拉着女儿的手去房里说话,县令大人陪着他喝茶,甄似仁满眼崇拜的坐在姐夫身边陪着,
甄县令虽说是齐羡之的岳父,官职却在他之下,故也不敢摆什么岳父的架子,
一直不停的劝齐羡之喝茶,齐羡之腹胀之症未消,无奈岳父大人太热情,
只能一口一口的喝茶,茶水刚下去一点,下人忙添上水,
齐羡之脸色越来越僵硬,肚子胀的生疼,这辈子他都不想再喝茶了。
甄母牵着女儿的手来到房中,甄宝宝拿出自己做的月饼,“娘,您尝尝,这是女儿自己做的月饼。”
甄母惊讶的拿起一块月饼,放进嘴里,
“好吃,宝儿挺厉害,居然能自己做出来,以前,你都是给我打下手。”
“娘,别小瞧女儿,女儿什么都会做,我还给你和爹爹弟弟一人做一件冬袄,
你们拿着,天冷了穿,这一别,再见面恐怕要到来年了。”
甄母有些伤感,“宝儿,以后,好好和夫君过日子,别总想着我们,
要多顾着羡之,他才是你的天,你的一切,未来和你共度一生的人。”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