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点了吗?”
淳于烈抓住她的手,“我没喝醉。”
“醉酒的人都说自己没喝醉。”
淳于烈搂过她纤细柔软的腰肢,压着她倒在床上,大手拽过帐子,掩了一室温情。
三日后,苏清梨去纺织厂视察,车间已经盖好,女工们正在织布机前劳作,挽秋立在她身后,向她汇报情况,
“夫人,这次总共招了八十五名女工,宿舍也已安排满了。”
“厨房可有弄好?”
“弄好了,请来一个妇人专门做饭。”
“嗯。”
两人正说着话,女工那边吵起来了,挽秋冷着脸走上前,
“怎么了?不好好干活,闹什么?”
一身材中等的姑娘手指着另一名农家装扮的姑娘,
“挽秋姑娘,吴锦绣把花样绣错了,应该绣兰花,她绣成紫罗兰花,且已绣了大半,这可如何是好!”
吴锦绣心急如焚的解释道:
“牛艳艳,是你告诉我绣紫罗兰花,我绣一大半了,你又告诉我绣错了!”
牛艳艳是挽秋选出来的小组长,布上该绣什么花样,苏清梨告诉挽秋,挽秋再告诉小组长,
挽秋走过去,拿起布料一看,
“绣的紫罗兰花也挺好看。”
吴锦绣目光急切的看着挽秋,“挽秋姑娘,真的是牛艳艳告诉我,您让绣紫罗兰花!”
挽秋眼神淡淡的看向牛艳艳,牛艳艳心虚低下头,反驳道:
“你胡说,明明是你自己听错了!还想怪到我头上!”
“我没有,我怕绣错了,还多问你两句,你再三保证说绣紫罗兰花,不是兰花!”
周围女子纷纷劝说:“算了,也许是组长说错了,你又何必咄咄逼人呢!”
“就是,多大点事,拆了重绣就是!”
吴锦绣气的快哭了,
“你们说的容易,我为绣这朵紫罗兰花费了一天的功夫,到头来绣错了,我那一天不是白干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