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千筠:“好。”
时安出去,在经过顾千筠身边时,刻意用手捶后腰,“是该出去走走,人该躺废了。”
边说,边咳两下,“这屋子也有点闷。”
等走进卫生间,时安才停止演戏,对着镜子刷牙时,她脑子里都是刚才那一眼——
浓妆,黑色束腰长裙。
长发披散,一动,几缕发丝荡来荡去,美艳的不可方物。
时安一瞬的念头竟然是:这样的顾姨,不想被第二个人看见。
可是太自私。
所以,时安又想:得站在她身边。
为什么?
其实答案,白纸黑字写在纸上,但时安就是看不到。
只要她想躲。
她能躲一辈子。
有心事,手上效率会变低。
顾千筠坐在沙发上,手撑下巴,“安安,你还要多久啊。”
时安:“马上!”
五分钟后,时安换好衣服,十分自信地走出来,“顾姨,怎么样?”
顾千筠:“呃,好看。”
难为她了。
九月中旬,中午还热。
可时安不仅穿黑衣黑裤,还在长袖卫衣外搭一件黑色外套。
眨眼,顾千筠没忍住,“安安,你不热吗?”
时安:“不热啊。”
“换一件吧,我怕你热坏了。”
“不用。”
“不是安安,你穿一身黑,是要干嘛?”
“当然是保护你了。”
闻言,顾千筠无奈笑,“那走吧,安安,别迟到了。”
时安:“去见谁呀?”
顾千筠:“程警官。”
她们往外走。
时安又问:“哦,是又找到什么线索了吗?”
顾千筠摸她头,“傻呀,案子都破了,还要什么线索,是去吃饭。”
时安:“吃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