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捣乱了,幼儿园的各项活动也都有条不紊地进行了下去。
江清屿和许清宴也攒到了许多游戏积分,得到了今日活动的第一名。
临走前,江清屿有些依依不舍,“清宴,你下周末可以去我家做客吗,我下周末过生日。”
许清宴看了一眼许如愿,见她笑着点了点头,于是答应了下来,“好。”
江清屿这话倒提醒了许如愿,儿子也是下周生日,不过是下周六。
“那小清屿周六来我们家做客好不好?清宴是周六生日,比你大一天。”
许如愿邀请道。
儿子的生日一直是她给他过的,她看清宴和小清屿玩得开心,想着他们可以一起过生日。
“好呀好呀,爹地你下周六送我去许清宴家哦。”
江清屿拉了拉江逾白的手撒娇道。
江逾白有些晃神,怎么会这么巧?这两个孩子不仅长相相像,生日也紧挨着,实在是让人怀疑。
可是上午试探那女人,她话里的意思,好像那孩子就是她丈夫的。
江逾白感觉疑窦丛生,可能只是他多虑了吧。
晚上回到家,江逾白微低着头,手指夹着半截烟,零星的火光在夜色里并不起眼,他已经很久没有抽烟了。
他看着烟安静地燃烧,深吸一口气后,烟圈被缓缓吐出。
对于当年的女人,他已经一点印象都没有了,药剂太大,导致他对那晚的记忆都有所残缺。
只记得,那女人的肩上有一粒红痣。
。。。。。。
许如愿这几日忙得很,医院的工作也渐渐上手了。
下午,许如愿跟着主治医生刘医生一起操作一台手术。
送来的是一个已经足月的女人,孩子是横位,但女人坚持要顺产。
刘医生心知这个胎位不可能能顺产,做了患者家属很久的思想工作才同意剖腹产。
手术紧张地进行着,可产妇忽然大出血,有羊水栓塞的征兆。
医生们陷入了更紧张的抢救,许如愿感觉自己的后背全都汗湿了。
她忘了时间已经过去了很久很久,自己还没有去接孩子放学。
幼儿园外,江逾白和江清屿已经陪着许清宴等了许久了。
许清宴想了许久,走到江逾白身边。
“江叔叔,可以借一下你的手机吗?我想再给我妈咪打一个电话。”
他有些胆怯地看着他。
“行。”
江逾白递过了自己的手机。
可还是话筒里传来的还是冰冷的女声,“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
许清宴有些失望地归还了手机。
“你要不要给你们家其他人也打一个电话?”
江逾白试探地问道。
许清宴低垂着头,看不见神情,“叔叔,求你不要给我爹地打电话。”
他以为江逾白等的不耐烦了,想随便找个人把他送走。
他不想在回原来那个地方了,他只想和妈咪住在现在的小房子里,虽然不大但是很温馨。
可是妈咪为什么这么晚不来接他,是不想要要他了吗?
“好,我不给他打电话。清宴,要不你到叔叔家等吧,等你妈妈给我回电话我告诉她。”
江逾白耐心地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