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不想和秦斯宴多聊,她干脆闭目养神,没有回应他的话。
秦斯宴见状默默闭上了嘴。
他活了28年没对异性动过心,前段时间他在傅逸之家门口撞见了虞年后,之前他的那些不婚主义言论统统被他抛之脑后。
这是一种十分神奇的感觉,用化学解释是多巴胺分泌过多。
按理说只要时间过得够久,脑子里的多巴胺就会越少。
这些天他故意没去找虞年,可对方的脸总是浮现在他眼前。
于是他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念想,专程前往花店挑选了花,跑去茶楼外等着她。
在他看到傅逸之同样进入茶楼的时候,他险些捏碎怀里的向日葵。
好在理智让他停下了动作,理智也告诉他,要他相信虞年。
。。。。。。
“你在做什么?”
虞年在后座车门被打开后就醒了。
感觉到一只温热的大掌贴在自己的脸颊上,她霎时睁开双眸。
只见秦斯宴那张堪称妖孽的面庞逐渐在她的眼前放大。
虞年的瞳孔骤然一缩,抬手就将人推开。
秦斯宴被这一下推得猝不及防,他后退两步,脸上的表情为难,“我看你睡熟了,想抱你进去。”
想歪了的虞年微微蹙眉,半晌后才听她开口道歉。
车子已经停在了上次的地方,虞年只需步行半分钟就能到家。
她看了眼此刻表情已经转化成受伤的秦斯宴,默默拎着包就要往家门口去。
“年年误会了我,不该给我些补偿吗?”
手腕再次被擒,虞年垂眸看了眼,方才低声开口,“我今天还有事,改日请秦医生喝茶。”
秦斯宴拧眉,“改天是哪天?”
对方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性子让虞年头疼。
毕竟从前她和傅逸之在一起的时候,对方嫌恶她话多,她一个月也跟他说不上五句话。
虞年深吸一口气,“明天下午,我请秦医生喝茶。”
以为对方得到答案就会放自己离开,直到手臂上传来一阵拉力,虞年被迫后退,后背撞上了一副结实的胸膛。
不等她反应过来,就听对方在自己耳边低声开口。
“希望明天见面的时候,年年可以对我换个称呼。”
“为了防止年年放我鸽子,有个关于傅逸之的消息,我想在明天跟你说。”
秦斯宴在说完这些后便拉开车门上了车,“我很期待明天的见面,年年再见。”
话音刚落,黑色轿车就如离弦箭般冲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