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逸之脑袋里的那点嘴里早已经消失殆尽了。
他见虞年终于停下动作,正要抬头开口,一根铁棍从天而降,砸在了他的脑门生。
傅逸之傻眼了。
这还是他认识中的那个,知书达理,温婉乖顺的虞年么?
这个泼妇,动辄对他打骂,还把状告到了老太太那儿,让他再也无路可退。
喉头滚动,傅逸之强忍着醉酒后被打的剧烈疼痛,晃动着身体缓缓朝前靠近。
“怎么不怪你?”
傅逸之嗤笑。
“我不管当初你是用什么办法让奶奶同意让你嫁给我的,既然是你先提出的离婚,那就要做出相应的补偿。”
他抬手扯下领带,脚步声一下下撞在虞年心上。
曾经的她认为傅逸之有多优秀。
现在的她就有多破灭。
喉间仿佛被人塞了颗石头,哽在喉间上不去也下不来。
虞年冷眼看着对方靠近,红唇轻启,“所以呢,你就和裴瑾玉秦量,要牺牲我,成全你们?”
裴瑾玉既然有了身孕,傅逸之就不会真正强迫她。
他会找个地方把她关起来,直到裴瑾玉腹中的孩子出生为止。
老太太一直想要个重孙子,等这个孩子一出世,傅逸之就会拿到他想要的。
等到了那个时候,她恐怕早已经被两人折磨的不成人形。
虞年曾经想问傅逸之到底有没有心。
现在看来,一切都是多余。
傅逸之本就是个利己主义,只要能拿到傅氏集团的股份,他会不惜一切代价。
眼看着傅逸之面目扭曲地朝这边走来。
虞年握紧了手中铁棍。
这一幕落入傅逸之眼底,他勾了勾唇角,笑着冲她伸出手去,“年年乖,这东西不安全,你把它给我好不好?”
傅逸之也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变脸,对她露出一副温柔模样。
虞年看着他此刻的模样,强忍着胃里翻涌的恶心感,提着棍子咬牙冲上前去。
“虞年,你这个敬酒不吃吃罚酒的贱人!”
傅逸之见来软的不行,直接抬手对她动起了粗。
可他刚喝过酒,正是酒精上头的时候。
饶是他已经清醒不少,但在反抗期间还是被折腾的不轻。
铁棍落在身上一下,傅逸之嘴里骂的就越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