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段兄好意。”
盛淮安胸中自有谋算,并不欲说太多,“我打算亲自将这伙人送入牢房,吃几日牢房。”
没曾想段庆生此人聪慧得很,警惕挑眉,“敢问盛兄如今在何处就职?”
似乎只要他说错话,将会立马翻脸。
盛淮安生怕与段家交恶,导致全家流落街头,无奈解释了两句“今日我刚通过知府衙门考核,成为一名临时衙役。我知段兄对官府深恶痛绝,可如今有个扳倒王武一伙人的好机会。”
段庆生呼吸急促起来,半信半疑,却不愿放过任何一个希望,连忙催促道“什么机会?”
“前不久朝廷有位重臣抵达丰州城,与他同行的还有陈留王府的贵客……”
盛淮安点到即止,这些消息都是今日新认识的同僚告知他的。
丰州城隶属陈留王封地,任凭那位范老板有兵部背景,也无济于事。
沉默半响,段庆生忽而朗声大笑起来,可眼泪却大颗大颗往下掉,状若疯魔。
一年了,他终于等到了转机。
“为兄是个残废帮不了盛弟什么忙,不过手里有诸多证据,也认识不少被王武迫害的百姓,届时能助你一臂之力。”
双方一旦有了共同敌人,关系一下子拉得极近,都开始称兄道弟了。
宋姣姣莞尔一笑,冰冷的暗芒在眸子里闪烁,“吃牢饭太便宜他们了,我有个主意。”
翌日。
天刚刚亮没多久,菜市口已经摆满小摊。小贩热情吆喝,百姓们穿梭在各个摊位讨价还价。
就在此时,突然传来一阵惊呼“光天化日之下就敢行这等龌龊事,家门不幸啊。”
众人纷纷上前围观,简直目瞪口呆。
三观都碎了一地。
原来地上有七八个大汉,两两一组,赤身裸体抱成一团,似乎是行了那种事。
“那人不是赖皮三吗?原来他有如此癖好!”
有人认出了这伙人。
官府很快得到消息赶到现场,泼了一盆冷水,几人幽幽转醒。刚睁开眼,就看见盛淮安那双阴冷深邃的黑眸,吓得屁滚尿流。
这不算什么,等他们从大牢出来后,断袖之癖的名声将会彻底摁在他们头上,一辈子受人指指点点。
可谓是杀人诛心!
一想到昨夜宋姣姣那双狡黠的眼神,盛淮安失笑摇头。
这桩跌破眼镜的丑事整整传了好几日。
听到属下汇报的消息,王武从床榻上起身,娇软的女子攀附在他后背。如果宋姣姣在场,肯定会认出来——马寡妇!
“一群混账!派人去查查,究竟是谁租了段家的院子,不管是什么人都给老子统统撵出去。”
王武扣住马寡妇作乱的手,赤身下榻。
想到段夫人的好颜色,一股热气往小腹涌,“顺便将那个贱人神不知鬼不觉地带过来,千万别惊动了官府。”
这是要悄悄绑走的意思。
危险将至。
所有人浑然未觉。
杏花胡同里,老钱氏笑得合不拢嘴,仿佛银钱已经在飞来的路上,“豆芽已经比手指头长了,老大媳妇你快看看,什么时候能够采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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