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武立马爬起来跪在地上,头磕在地上砰砰作响,高声喊道“大人,小人冤枉啊,全都是被这伙人污蔑的。”
顿了顿,他轻蔑地看向段庆生,故意激怒对方“小人倒是认得段庆生,不过与他娘子说过几句话,此人竟摔断腿非要讹诈一大笔钱财。小人不肯,从此叫他怀恨在心。”
他颠倒是非的话叫段庆生怒不可遏,一想到段夫人被找回来的惨样,气得胸膛剧烈起伏,嘴里更是出“呼哧呼哧”
的声音,猛地扑上前掐住王武的脖子,“老子要杀了你。”
王武躺在地上并不反抗,被掐得脸色青紫,只一个劲地向知府大人求救,“大人救命啊,这就是个疯子,他说的话如何能信?”
事情生一瞬间,纵使盛淮安将两人分开已经来不及了。
冯成杰再拍惊堂木,下了定论“既然是疯言疯语,自是不可信。”
段庆生一个激灵,猛然回忆起盛淮安事先交代的话语,公堂之上无论如何都不要跟王武动粗。光是一个照面他便中了对方奸计,悔之晚矣。
“大人,其他人有证据,是否传上来看?”
盛淮安询问道。
冯成杰怒视他一眼,好啊,就是这个衙役惹是生非搞的鬼。心里恨得要死,面上却不动声色地点点头,“将证据拿上来。”
苦主们纷纷从怀里掏出证据,每个人手里皆握着厚厚一叠纸,白纸黑字,足以让王武千刀万剐。
百姓们看到这,大呼过瘾,一个个呼吸都急促起来。
“策划这一场状告的人太厉害了,一环扣一环,王武这次插翅难逃,必死无疑。”
有人提前下了定论。
宋皎皎却觉得不一定。
只见王武不慌不忙地侧过头,冲着门外的小混混使了个眼色。
小弟们得到暗示,蓦地冲进公堂,一把抢走了证词。
公堂之下乱成一锅粥。
“别抢,快住手啊。”
段庆生嘶吼一声,无力地颓坐在地,用力抓着头。完了,一切全完了!
所有人始料未及,小混混们居然如此猖狂,敢大闹公堂,王武背后势力不可小觑啊。
苦主们被摁在地上,骨头硬,不肯交出证据?那好,直接上拳头招呼,打到你肯交出来为止。
一时间到处都是求饶声。
“呵!”
王武吹了吹胡子,露出一个有恃无恐的笑容。
然而,高兴不到几秒钟……
下一刻所有小混混趴倒在地,跟麻袋似的,被垒成一堆。
“谁胆敢再藐视公堂,藐视知府大人,这就是下场!”
盛淮安一拳头砸在地面,轰隆一声响,地面砸出一道大坑。
众人只觉得脚下地面颤了颤,一股寒气从脚板底下直冲天灵盖,登时安静如鸡。
好恐怖的力量!
人群中,有一位灰衣老伯铙有兴趣地挑了挑眉梢。
小小丰州城居然有如此能人异士,当个衙役可惜了。
“你、你……”
冯成杰同样吓了一大跳,但盛淮安口口声声都在维护他的颜面,叫他一口气堵在喉咙不上不下。
最后深吸一口气说道“既然证据都被毁了,口说无凭,本官无法判定王武有罪。尔等若是不服,等有了新证据再来击鼓鸣冤。”
他可不想把事情弄大,免得惊动那位大人,查出不该查的东西。于是选择和稀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四下哗然。
百姓们不敢置信,一桩眼看板上钉钉的案件,变故丛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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