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怀疑有人想毒死咱家的蚯蚓。”
宋姣姣把自己的猜测告诉婆母。
老钱氏下意识不信,“谁吃饱了撑着没事干,一包老鼠药值十几个铜板呢,几条蚯蚓有啥好下毒的?”
除非那人脑子进水了。
“可咱家蚯蚓有好几千条,都是拿糖换来的呢。”
宋姣姣拉着她的胳膊来到粪坑前,往前一指,“您瞧瞧,这肥力一点儿不比鸡粉差。”
老钱氏蹲在地上仔细瞧了瞧,惊奇现如宋姣姣说的一样,震惊不得了。
“我的亲娘哩,蚯蚓沃肥法竟然是真的?”
她狠狠拍了下大腿,感觉到痛感,更是笑得合不拢嘴。
幸好当初听从大儿媳妇的话,弄什么肥堆了。
“肯定是张家那个老虔婆干的。”
老钱氏一口咬定罪魁祸。
前几日刚跟她干了一架,只有她才对盛家怀恨在心。
“不行,我找她。”
老钱氏撸起袖子,气势汹汹地要去干架。
宋姣姣连忙拉住她胳膊,“娘,你现在没有证据,她不承认咋办?”
可她婆母虎得很,瞪眼道“老娘打她直到承认为止。”
“那时候有理都说不清了。”
宋姣姣哭笑不得。
老钱氏叹了口气,“你鬼主意多,说说怎么办吧?”
宋姣姣“……”
这是夸赞?
还是借机骂她呢?
“不如这样做……”
老钱氏听得眼冒阵阵精光,嘿嘿贼笑个不停。
村长家。
听明老钱氏的来意,李村长半信半疑“我早就听说过你们家大张旗鼓地抓蚯蚓,连我家大头都参与了,那玩意儿真能沃肥?”
换在今日之前听到这番犹如天方夜谭的话,李村长肯定将人撵出去了。
可早上才见过犁耙和筒车,又瞧见宋姣姣跟贵人相谈甚欢,并且得到贵人的赏识,于是信了老钱氏半分。
老钱氏往日见到村长脊背就下意识地一弯,对于“当官的”
,她从来都是很敬畏。此刻却得意地挺起胸膛,按着大儿媳妇教导的话术说道“正是因为实验成功,才着急想把法子教给七排村的村民们。所谓远亲不如近邻,大家日子过得好,盛家自然才能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