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要谁的命,我喜欢冬冬,想照顾他,想跟他一起生活,这件事并不像你想象的那么可怕啊妈。”
“可你们两个是男人!”
“我能不知道么?知道还是很喜欢我有什么办法!”
萧升站起身,“我不能留他一个人在北京。”
蒋春云哭的头疼,躺在沙发上,身上盖着一层薄毯,眼睛也肿胀着,她拿手背遮住了光线,鼻音浓重,
“你爸爸还在医院躺着,你要真想我们死,就去找他吧。”
“爸在医院你刚才为什么不说!”
萧升还要说什么,手机突然响了,孟以冬。
他走回房间,关上门才接,“你在哪?”
“我没事,明天再去淇淇那儿,”
那头说,“姜珩说爸在医院,血压有些高,明天你跟妈回去一趟,看看爸,等爸没事了你再过来,行么?”
“别乱跑,定位发我,我来接你,”
萧升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天还没塌下来,你别先把自己吓跑了。”
“我没有,我出来是想让妈好受一点,你好好陪着她,明天跟她回哈尔滨,到了医院告诉我爸爸的情况,”
他说完,又道,“哥,答应我。”
萧升努力平复情绪,又默了许久,“我让刘琛去接你。”
“我给他打过电话了,你别操心了,照顾好妈,挂了。”
他挂的很快,萧升又喂了几声,才发觉手机页面已经回到了桌面。
孟以冬说得对,无论如何,得有一个人先回去看看爸。
返回哈尔滨的航班在第二天上午就落了地,医院里,萧全钧拔了针头把输液瓶朝萧升了过去,他让萧升跪在走廊上,萧
升什么话也没说,从下午跪到了夜里。
也是那天,林黎将孟以冬带去了孙岩常去的酒吧。
音乐噪耳,灯红酒绿,女人,香烟,舞池,谁也没有注意到某个卡座里正在发生什么。
甚至在孟以冬把钢笔**孙岩大腿肉里的时候,他身边的女人还企图向他索吻。
孟以冬冷眼看她,她便被吓退了,孟以冬又将目光放到惊惧与疼痛交加到说不出话来的孙岩脸上。
孙岩坐在沙发里,孟以冬俯身站在他面前,手撑在他耳后的沙发背上,而后凑近了,松开握着钢笔的手转而拍了拍他的膝盖,“下次有机会,试试大动脉。”
“**妈的,你个阴x!”
孙岩额头上沁出汗水,辱骂的声音被音乐盖去了一半,孟以冬凑的很近的勾起了嘴角,“彼此彼此,需要报警么?我帮你。”
孟以冬拿过他的手机,当着他面摁下110,孙岩似是想到了什么,慌张的去抢,孟以冬闪躲开,将手机放回了兜里,紧接着又握住了插在他腿上的钢笔,狠狠转了两圈,孙岩五官扭曲的呼喊,可是灯光太暗,孟以冬又用身体遮住了他,压根没人理会。
“视频我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