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四家里只有手握兵权的荣武两家受到圣上的忌惮,荣家为皇亲,但是武家不同。”
“武家手握重兵,还驻守边塞,圣上早就对其忌惮,在圣上眼里荣武两家不容水火,可以怀疑武家借机陷害荣家。”
顾勇冰:“那么我顾家没理由害太后那么武家就有吗?”
荣颜夕:“圣上不需要知道,圣上只知道到时候就可以借机敲打武家,甚至收回兵权,怀疑一旦在心里成立那便是事实。”
“帝王的怀疑哪怕一丝一毫都可要人的命,即使这件事从未生过,更何况无论真假,无论是收回兵权还是敲打武家这都是圣上想看结果。”
四目相对,御花园的俩人心里都在盘算,但彼此也都明了这便是最好的办法。
“若是你没现我,投毒的便是你吧?”
顾勇冰问道。
容颜夕没有说话,但已经算是默认了:“这御花园不会有人来请放心。”
说完便正大光明的把“毒药”
拿出来递给顾勇冰。
顾勇冰没有一丝犹豫的接下了:“你为何要帮我?”
“就当是见面礼吧,以后我们还有很多要合作的地方。”
顾勇冰真的不想同她为谋,这个女人太厉害,自己同她一起没走一步都得小心,要不然就会死无葬身之地,不过这都是以后的事了,先解决眼下的事再说。
顾勇冰打量着容颜夕:“与其说好奇重活一世你究竟想干些什么,我更加好奇上一世我死后,横德王死后,顾家怎么了?是否平安?。
容颜夕不语,沉默了一会,转过身便离开了,走了几步停下来,一字一顿的说道:“有时候我真的很羡慕你,可以什么都不知道,羡慕到恨不得杀了你。”
容颜夕转身眼里透着些许杀意,但顾勇冰却在其中看出了不甘。
不过这份杀意很快就消失,容颜夕自嘲一笑:“看在是旧相识的份上,好心提醒你一句,有些事还是不知道的要好,有时有些真相在眼前也不要尝试去打开它,要不然你就会知道自己有多可笑。”
容颜夕毫无波澜的说完,转身就走了,只留下顾勇冰在原地。……
容颜夕毫无波澜的说完,转身就走了,只留下顾勇冰在原地。
于上一世的一切自己知道的太少了,上一世究竟生了什么?太多的未知的事情让自己心慌,像踩在冰面上一样,不知哪一脚冰就会碎掉,自己就会掉下去。
那包药在手里握得更紧,心中对太后就算有愧疚挣扎那也只是一瞬间,人得为自己活着不是吗?手中她没有别的路走了。
容颜夕走到拐角处从袖口中拿出粉底,简单盖了盖刚刚被扇红的脸颊。
粉饼触碰肌肤时,还是会抽痛。
“撕。。”
下手可真狠。
就在这时旁边暗处的女使从阴影里走出来。
容颜夕把粉底踹回袖口:“告诉他,一切顺利,按计划行事。”
“是。”
容颜夕摸着脸颊自顾自的说道:“顾勇冰这一世你可要好好活着啊,别又自寻死路,你死了这局可就做不下去了。”
顾勇冰浑浑噩噩的走回房间,一推开门就看见顾勇霜坐在那里等她。
“你怎么来了?”
顾勇冰坐下来,因为刚刚的事,现在心里揣测不安,毕竟那人可是太后,自己曾经的长辈,自己曾经的婆母,自己要下去手还是有些困难。
顾勇霜爬在桌子上,双手顶着下巴:“这皇宫太没意思了!”
顾勇冰弹了一下她的脑门:“坐起来!成何体统,这里是皇宫,不能举止不雅。”
顾勇霜捂着脑袋撅着嘴:“什么嘛!这里又没有其他人,还关着门呢!在外面我举止礼仪都可以拿出来当典范的!”
“那也不行!习惯成自然。”
“你怎么和母亲一样嘛。”
见讨没还挨了训,顾勇霜识相的回到自己房间,临走还冲顾勇冰做了给鬼脸。
顾勇冰:“你!”
顾勇对着紧闭的门叹了口气,自己躺在床上,回顾今天生的事,手中拿起那包毒药,翻来覆去最终还是踹回袖口里。
在心中慰藉自己,就算容颜夕知道上一世生了什么又怎么样,事随人便,这一世不可能完全的同上一世一分不差的相符。
不想了,今天太累了,先休息一下应付完今晚的宴会明天再说吧。
由于神经过度紧绷,很快困意上来了,眼皮越来越疲惫,最终睡了过去。
梦里顾勇冰深处一个暗无天日的空间,周围都是黑色的,只有她一个人。
顾勇冰四下环绕,心里害怕极了,往后一退,却踩在了水里。
与其说是水里,不如说是墨了,裙角一下子就被染黑,突然间在她面前出现一个人。
那个人她无比熟悉,那就是彩环,浑身都是血,满脸都是伤痕,抓着自己肩膀喊道:“小姐我好疼啊!救我!救我!我可是为了你啊!”
顾勇冰害怕极了,立马挣脱她的双手,向远处爬去,墨水越来越深,寖沫到了膝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