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晒三杆,南宫月醒来了,彻夜宿醉,头居然不痛了?
“小姐!你睡醒了?”
窗外,自家“小书童”
殷勤地捧着早点。
“阿蛮,水!”
名唤阿蛮的丫鬟赶紧了杯水过去,随后准备洗漱用品。
这酒着实神奇,喝了香飘飘,醉了乐沉沉,醒了还不头疼!
圆桌上摆了一碗白粥,榨菜、花生小样,肉包两个。
“阿蛮越来越能干了!”
说完,南宫月就大口大口喝起粥,吸吸声,哪还有什么大家闺秀的样子!
“小姐!”
阿蛮忍不住制止,欲言又止。
“怎么了?”
南宫月继续吃,问。
“小姐真不记得了吗?”
丫鬟歪脖子思考。
“记得什么?”
她完全没意识到阿蛮所谓何事。
“不对!”
南宫月突然转过头,看着床帘,一个圆月型香囊挂在床头,出丝丝凉意,还有阵阵香气。
这香气,豆蔻肉、葛根花,还有高良姜!
“解酒的香囊?哪来的?!”
南宫月指着床头香囊问。
阿蛮忠心不二,做事也细心,但绝无可能配这么个解酒香囊。
“小姐?昨晚的事,你想起来了?”
阿蛮偷笑。
昨晚,阿蛮下了楼捡纸扇,回来后,走廊、房间都没看见南宫月,急里急外哭着找。
终于,在第三次走廊来回时,隐约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
“阿蛮,去,赏!”
糟糕,小姐走错房了!
阿蛮推门而入,“小姐!你吓死我了!”
拉开帘子,自家小姐双手紧紧抱着男子大腿,喃喃到,“舒服!抱枕舒服,赏!”
公子哥眉清目秀,英气逼人,一腿被南宫月双手双脚紧紧锁死,一腿屈踩被子上,一手按着床,一手覆在屈腿的膝盖上,立腰而坐。
额……
“不好意思,公子,”
对上一个玩虐的眼神,阿蛮勉强地说,“我家公子喝多了,打扰您了,我这就扶她回去!”
连忙去拉南宫月的手,掰了一个,另一个又抱上!阿蛮尴尬地笑笑。
“公子,公子,老爷回来了!”
阿蛮没办法,连哄带骗,“快起来,我们要去书房请安了!”
“什么?!爹爹回来了?”
床上的人摇摇晃晃坐起来。
两腿颤抖着跨下床,“更衣,更衣!”
阿蛮连忙去扶。
宁恒得了空隙,趁机下了床。
两腿麻,差点软跌落地!一手抓住床帐,“该死!”
,嘴里骂了一句。
南宫月晃晃脑子,迷糊感觉到宁恒,一把推开阿蛮,把人拉过来,没头没脑地说,“你这个短命鬼,痴情当饭吃,傻!”
“你认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