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北珏又怎么会不知道,但叶朝歌却属实没有出手,他有些难以相信,但又不得不承认。
他伤成这样,叶朝歌功不可没!
一想到这,他觉得胸口更疼了!
“司攫公子,您还是别再问了,王爷每次只要和王妃交手,都会出现这种情况,属实罕见。”
冷风也是万分疑惑。
“还有这等邪门的事?”
司攫一脸好奇。
一会他得去找找叶朝歌,他倒是好奇,这女人难不成有隔空之术不成?
说归说,诊完脉,司攫重新开了药方交给冷风,叮嘱道,“伤势虽然严重,但未伤到要害,只需要多调理,这些日子,别让他动用内力。”
虽是和冷风说,话却是说给夜北珏听得。
“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婆婆妈妈了?”
夜北珏语气不耐,“叶轻舞的药,你换一个药方。”
叶朝歌不愿,他强行,和强盗土匪并无区别,他就不信,没了她的血,还解不了毒!
“我说你,为了叶轻舞,把自己的正妃弄得跟怎么一样,有你这样做人夫君的?”
司攫对叶轻舞没好感,娇柔做作,也不知道夜北珏怎么就看不出来,还能一再容忍。
相反的,这叶朝歌,除了有些粘人恋爱脑,对司攫好那是没得说,即便在其大婚之日,他迎娶叶轻舞一起进门,都容忍下去,这属实很是令人佩服。
“让你换就换,哪来那么多事。”
夜北珏语气低沉了几分。
见他明显不愿多说,司攫也不再多言。
夜北珏向来重情重义,就只因为叶轻舞救了他一命,她提什么要求,只要他能做到,都会答应!
他叹了一口气,拍拍夜北珏的肩膀,“罢了,办法我还真是想到了一个,但需要一味药材,这药材在雪颠山处,有一种花,红白交错,这花入药,倒是能达到这药效,说不定还能彻底解了这毒。”
“本王去安排,最多五日,就把药给你拿回来,叶轻舞就交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