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初宜立马道歉,欠身道:“不好意思,我刚刚走神了,您没烫到吧。”
“我没事。”
端菜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大叔,面相很和蔼,他把冒着热气的菜放到餐桌上,“你衣服被弄脏了,要洗洗吗?”
姜初宜低头看了看衣服,摆手:“不要紧,等会回家弄就行。”
“你要洗一下吗?”
宗也出声,“等会你回家就不好洗了。”
“也行。”
宗也把她带上二楼。
他走在前面,推开一间门。
姜初宜进去之后,才意识到,这好像是他的卧室,房间里有很熟悉的柑橘苦香调。
路过那张黑色的大床,她不敢多看,垂着头,跟在宗也身后。
宗也摁开灯。
浴室隔绝了楼下的笑闹,显得异常安静。
和他单独待在这种私人领域十分强烈的地方,她眼睛都不知道往哪看。
宗也对她说了句抱歉,“不太方便带你去我叔叔的房间,只能来我这了。”
姜初宜:“没事。”
宗也看了眼她衣袖上的油点,抽出洗手台上的牙膏,低声道:“家里没有别的,用这个将就一下可以吗?”
“可以可以。”
姜初宜连忙道,“给我吧,我自己来就行。”
宗也伸手,给她看指腹上已经挤出的一点牙膏。
姜初宜:“……”
她配合着抬起手腕,“那麻烦你了。”
宗也笑,“小事。”
他垂下眼,用手指把牙膏抹匀在那块污渍上,很耐心地帮她搓着。
弄好后,宗也又出声:“你转一下,衣服后面也有。”
姜初宜转头。
宗也又拿起牙膏,挤了一点在手上,半蹲下来。
他们刚刚开完演唱会,宗也甚至还没来得及换身衣服。暖黄的柔光下,姜初宜可以看清他头发上烫出的纹理。
text-align:center;"
>
read_xia();